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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李泰庆也从室内走出来,他抱了个大大的太师椅,走路横着摆来摆去,弯腰将椅子送到符栾身后,笑呵呵道:“王爷,您请坐。”
李泰庆不胖,但肉都堆在脸上,符栾坐下时候看了他一眼,忽然想到苏明妩说的暗街泥人,垂眸轻笑了声,“是有点像。”
“啊?”
“没什么,去把院门关上。”
“是。”
符栾收起笑意,慵懒靠坐在椅背,长腿一条支起,一条肆意抻开,寻常看起来略显轻薄的动作,俊美的人做就有种特别的风流诱惑。
他指腹敲打扶柄,视线落在修长指尖,“来月事,是不是就是没怀上。”
“。。。?”
周嫚儿真是无论如何猜,也没有想到,王爷会问她这个问题,而且毫无前情提要。
她不敢浪费时间揣测,慌忙收敛心思,“是,应当是这样的。”
周嫚儿作为教坊司宫女,进宫学的的最多的就是媚人之术,但凡伺候男人的事,她们都得记在心间,从床上到床下,都不能拂了主子的意。
当然,自是懂得比寻常女子多。
符栾想起苏明妩初初闹着喝避子汤药的模样,薄唇勾起弧度,“避子还有什么办法。”
“除了吃药,没其他有奇效的。但若之后,尽快将,将余物勾出清洗,也或许能减少可能。”
“嗯。”
符栾不是没看出周嫚儿对询问此事的吃惊,只是他的迂回,不会用在他觉得不配的人身上,“还有呢。”
周嫚儿仔细地想,“还有,还有能用些熏香,但那对身子也不好的。”
符栾唔了声,对身子不好,他的王妃大抵是不会用,她那穿件湿衣裳都急着要换下的模样,可谓惜命无比。
符栾以前从没有留宿的习惯,不知为何,他很想下次留下来看看,苏明妩有没有背着他做些多余的事。
周嫚儿难得见到符栾,既然是归宁回来,她可以猜到他问此事或许是为了王妃,但她还是想好好表现,“王爷,是不是王妃来月事了?”
符栾被打断思路,不怎么高兴,“嗯?”
周嫚儿小心翼翼道:“来月事,每个女子都不同,五六日不等,也,也不能动静劳累。”
“王爷若是乏困,妾身可以,可以伺候。”
符栾看着面前脸红的姬妾,当初庆安帝随手丢给他几个用来晓事的宫女,他虽然不屑碰,但也派了稳婆验身,里面竟然只有周嫚儿是处子。
庆安帝未免太瞧不起他,他又如何可能看上皇上送的人。
符栾从圈椅站起,抬起下颚掠了眼周嫚儿,耻笑了声,“李泰庆,随本王去书房。”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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