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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芷即使躲在牢房外,还是恶心的肝胆都要吐出了来。
老嬷嬷的鼻子上扎着一条厚厚的白纱布,手上也缠着一层布,手里拿着一个长瓢,嫌恶的盛起一瓢粪。
暗黄色的液体,裹着一股恶臭。
木长卿的双手被卡在背后,双膝跪在地面上,嘴被狱卒生生的掰开。
眼瞅着那暗黄色的液体吱溜溜的,顺着瓢就要流进木长卿的嘴里时,只见她腰身卯足了力气,一个挺身侧滚,小腿肚那么一蹬,整个人倾着身子向右连翻了几个滚,并乘机从身后狱卒的手里夺过一把砍刀,用刀尖将眼前那瓢粪往嬷嬷脸的方向一掀,整瓢粪便系数扣在了嬷嬷那张纵横的老脸上了。
“啊!”嬷嬷怪叫一声。
惹得在牢房门外看好戏的风流芷一惊。
没想到这个小贱婢速度这么快,都被绑成这个鬼样子了,还能在斗转星移之间险中求生?
风流芷不禁多看了她几眼,越看越觉得那张不大的小脸生的令人厌恶。
这还了得,这小脸,跟她的九皇叔,有的一拼。
今后,若是这张小脸长开了,不是霍霍她的冷哥哥就是霍霍她的亲哥哥。
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下这张祸乱众生的脸。
“取本公主的宝剑来!”
风流芷嘴角微微抽搐,冰冷的眸子阴森森的落在木长卿的身上。
木长卿手里有了刀,她现在又是不怕死的拼命。
那几个饭桶一样的狱卒又是贪生怕死之辈,几番缠着她以后,都被她身上那股血性的戾气吓得不敢真的上前。
“一群饭桶!”
风流芷大喝一声,一脚踹在一个狱卒身上,提着剑直直的像木长卿砍来。
木长卿的刀重,几番周折下来她的体力不足,手腕使不上劲儿,眼看着风流芷的剑就要劈了下来,只见她灵机一动,大叫了一声:“啊!”
“啊……大老鼠,别动!”
木长卿神经兮兮的这么一喊,一下就把风流芷给惊住了。
“别动,流芷公主,草民是贱命一条,您是金枝玉叶,可千万别动。你往前动一步,老鼠就掉你头上拉屎了。”木长卿将刀立在地面上。
半个身子靠着它,欲言又止的说道,“我听说这老鼠最脏了,刨粪坑,钻土层,吃艘食,要多脏有多脏……”
“小贱人,你别唬弄我!”风流芷半信半疑的嚷嚷道,“嬷嬷,我头顶上有老鼠吗?”
老嬷嬷脸上沾着屎,正歪着脑袋给那扒嗓子的呕吐,一听公主在叫她,赶紧抬起头去看风流芷的头顶。
“公主,你往边上站着,老奴帮你打老鼠。”
老嬷嬷拿起手上的瓢,也顾不上自己脸上的屎了,甩着瓢就砸向那房梁顶。
风流芷已经顾不上去掐木长卿,因为她现在完全被老嬷嬷脸上的屎粑粑恶心的真想一刀切了她的脑袋当球踢。
木长卿眼看着机会来了,左手握紧的石头终于可以发挥价值了。
老嬷嬷的瓢刚甩了出去,那房梁上的老鼠因为惊吓脚底打滑,“嗖”的一下便坠入了盛粪的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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