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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臭丫头,你不会是嫉妒我吧?”玉娘眼底藏满讥诮的韵味,笑的更夸张,“你就是羡慕嫉妒恨,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这个还没开~苞的臭丫头,跟我耍什么横?爷给你口饭吃,那是爷仁慈,爷拿根棒子赶你走那也是人之常情。”
喜宝就是急脾气,根本就不禁玉娘的挑唆,放下木婉卿,从腰带里抽出一根银质的鞭子就向玉娘扑去。
可伶木婉卿不仅要忍受着假装晕过去的死样子,还要忍住身下石子的膈应。
木婉卿心里苦,可是叫不出,说好的人命关天呢?
两个女人打的热火朝天,门口守着的护卫都傻了眼,帮哪一个都不好。
一个是伺候主子的贴身侍卫拂领头的宝贝徒弟,一个是主子御用暖床的姨娘,得罪哪个都不好。
琉璃宫的暖阁内,某男正在一边泡着温泉一边享受着美酒佳肴,只听得外边吵吵闹闹,烦的紧,随即将手里的酒樽扔了出去。
吓的一旁侍候他的拂尘一跳,突地双膝下跪,身子贴着地面,匍匐在地,声音哆嗦,小心翼翼的问:“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请恕卑职该死,是哪里伺候的不舒服了?”
某男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几乎浑身贴在地面上的人,真是个没出息,没点眼力劲的奴才。
只听他的声音听起来即不耐烦又充满杀气:“滚出去,瞧瞧外边是怎么了?”
“诺!”拂尘梗缩着脖子,屁股微微向后撅着,从地上爬起,迅速的向身后的门口退出去,仿佛眼前的是洪水猛兽,让人避之不及。
从栖霞山白云寺下来以后,爷就冷着一张黑脸。
跟了爷那么久,拂尘自是能摸清爷的脾气,脚底抹油麻溜的跑到院外。
究竟是谁在那扰爷的清修,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拂尘跟着自家主子时间久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自然也就冷淡了不少。
他一出现在琉璃宫的宫门口,两个先前还打的热火朝天的女人随即便住了手,径直跑到他的面前来。
“师傅,这个坏女人她欺负我!”
喜宝的鞭子狠狠的甩向玉娘的方向,脸上挂了彩的她,此刻带着哭腔,呜咽咽的开始告状。
拂尘冷着脸站在宫门口,首先看到的是花圃边上躺着死趴趴的木婉卿。
他似乎对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有点印象,好像是前几日爷从外边顺捎带回来的,相国府的四小姐,当今死里逃生的太子妃……
当时爷是怎么说的,说好生安排着,别叫死了,以后定有大用处。
他这才安排他的乖徒弟喜宝去照看她的,只是这几天忙于办公务,压根就把这小不点给忘了。
拂尘没功夫搭理哭哭啼啼的喜宝,倾着身子伸手去探木婉卿的鼻息,呼吸匀称,并不像是有病。
拂尘判断结束,收回手,黑着脸看向喜宝:“把这个混账玩意,拖出去杖责二十棍!”
“诺!”
“师傅!你舍得打徒儿吗?”喜宝一阵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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