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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了,只要能证明分居和孩子生父,他告你们重婚的罪名就没办法成立。”
得到律师这话,我总算是能安心了。
挂断电话,秦深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接儿子,然后去找林少安做亲子鉴定。”
林少安就是秦深在医学鉴定机构的那个朋友。
我点头,收拾了东西和秦深一起出发。
我们去幼儿园接了罗炎,带着他去林少安那儿。
知道要被抽血,罗炎害怕的不行,哭喊:“妈妈我不要抽血,抽血好可怕!”
我赶紧哄他:“炎炎乖,只是抽一点点,就像被蚊子咬了一样,一点都不疼的。”
罗炎还是哭闹,也不怪孩子,他大概是之前被秦向阳强制抽血的时候受了惊吓所以心里产生了阴影,而且他从小到大身体一直很好,别说打针连药都没吃过几次,当然会害怕。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狠心的扼住罗炎的胳膊把他的手拉进抽血的窗口,让林少安给他抽了血。
针扎进孩子身体的一刹那,他哭的撕心裂肺,我心里也是疼的撕心裂肺,可是没办法,虽然头发和指甲也可以用来做dna测试,但需要的时间比用血的长多了,罗湛只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等不了。
抽了血,我想抱着孩子哄哄,可他根本就不让我抱,哭着扑进了秦深的怀里。
秦深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耐心的哄他。好不容易才哄的他不哭了。
我们把孩子送回幼儿园,然后回公司,秦深联系私家侦探,让他调取当年罗湛从大理飞台湾的来往记录,以及我在台湾的医疗记录。
又问:“之前的那个案子差的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问的是顾乔害我那个案子,立刻就竖起了耳朵听着。
私家侦探说:“之前的医疗案肯定是被人被人做了手脚,我查了半个月还是没有进展,那个医生也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
我恨的咬牙,一定是顾之山为了包庇顾乔把所有证据都毁灭了。
这么一来,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查到证据去告顾乔。
心里不甘的要死,但能怎么样呢,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不够强,就只能被人欺凌碾压。
我突然又有了斗志,心想一定要努力工作把公司发展壮大才能跟顾家父女斗。
工作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一进家门就见,乔丽芬正穿着一身性、感的旗袍跟一个中年大叔脸贴脸身贴身的在家里跳舞。
我看着觉得不对劲儿,这姿势是不是有些暧昧?跳个舞需要贴这么近吗?乔丽芬简直像是挂在了那男人身上!
我看了眼秦深,他也是满脸不虞,乔丽芬这举止真是有些太轻浮了!
“妈!”我赶紧喊了一声。
乔丽芬这才注意到我们回家了,马上跟那中年大叔分开,给我们介绍说:“这是我舞蹈班的同学,他也是这小区的。”
我虽然心里不快,但还是礼貌的跟那男人打了招呼,问乔丽芬:“炎炎呢?”
客厅里没见着孩子,不知是不是睡了?
乔丽芬闻言,愣了愣,脸色马上就变了,敲了下头说:“糟糕,我忘了去接孩子了!”
“什么!你没接炎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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