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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佑樘却一把抓住她,另一只手环抱过来,结结实实把她给搂在怀里。
他身上的味道盈满了她的鼻子。
也不知是不是才洗过澡,换过里衣,特别清新,冯怜容一嗅,有点儿像兰花的幽香,还有些皂荚味。
看她跟小狗似的,赵佑樘好笑:“好闻吗?”
“好闻,真想咬一口。”冯怜容打趣。
“咬还不容易?”他抬起她下颌,低头就在她嘴上咬了一口,“嗯,挺好吃的,今儿沾了糖料了。”
冯怜容噗嗤笑起来,把口脂当糖呢,她也凑上去舔舔他的嘴唇:“这个也好吃,跟白豆腐似的嫩。”
被她柔软的舌尖这么一碰,倒像是羽毛在他心口划了一下,赵佑樘的眸色深了些,声音微哑的道:“那得尝尝里面的了。”
他压下去把她狠狠给吻了一通。
过得许久才抬起头来,果断道:“下棋!”
冯怜容偷偷一笑,也赶紧坐到对面去,她自己还不是就想跟他黏一起呢,可那难保会控制不住。
两个人下了六盘,冯怜容堪堪只赢得一盘,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她可怜让的,反正冯怜容是发现他微微摇了好几下头。
她颇有些愧疚,看了这些年的棋谱还是一塌糊涂,自己果然是辜负他了。
不过赵佑樘也不在意,原本就是解闷的,他指指棋盘棋子:“都收了罢。”
冯怜容跪着收好,放到案几上。
赵佑樘靠在床头,继续看奏疏,冯怜容无事可做,挨在他旁边,一会儿看看他的侧脸,一会儿又把头靠在他胸口蹭蹭,结果被她发现他今儿穿得还是她亲手做得里衣呢,这衣摆绣的是四君子图案。
她心里一甜,暗想得空得再给他做几套。
赵佑樘却突然摸摸她脑袋,问道:“你真觉得你哥哥不错?”
“是啊。”冯怜容一点不带犹豫,“妾身的哥哥,在哪个眼里都是不错的,皇上难道没发现哥哥很能干?”
作为冯怜容的家人,赵佑樘确实颇多关注,在他看来,冯孟安年纪虽还轻,但短短几年已经显露出了非凡的才干,此时他问冯怜容也是因为冯孟安上了一道奏疏,指出何易的问题所在,且有毛遂自荐的意思。
或者给何易再找个副手?
他想了想,把奏疏放下,跟冯怜容道:“过两日朕要见一见你哥哥。”
冯怜容自然关心了,忙问为何。
“给朕办事,到时候你可想见下?”
冯怜容求之不得:“当然,皇上准许吗?”
赵佑棠笑道:“不准许便不问了,以后每年中秋,上元,都准你家人入宫一次,算是朕给你的奖赏。”
冯怜容被这突然而至的喜讯给弄得晕乎乎的,一年能见两回,那是完全超乎她的期待了,她扑上去搂住他脖子道:“谢谢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赵佑棠哈哈笑起来,捏捏她脸蛋:“真就那么高兴?”
“高兴!”冯怜容道,“不过是为什么奖赏妾身?”
她一头雾水,暗想自己好像也没有立什么大功,就是生孩子,那也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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