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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怜容抬起头,这是在问她?难道还可以见?
她试探的道:“两年一回?”
“看来也不是很想呀。”
“一年?”
赵佑棠嘴角微微挑起。
“半年?”
他看着她,这回眉头挑了挑。
“算了。”冯怜容握住他的手拍了拍,“妾身很容易满足的,皇上,就一年,好不好?”
这动作……
怎么弄得好像在宽慰他?
赵佑棠伸手就戳她脑门,斥道:“朕看你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什么一年,两年罢。”
“一年嘛。”冯怜容缠着他,又想起什么,叫钟嬷嬷把咸鱼拿来,诱惑道,“妾身请皇上吃这个,这是外祖母亲手腌的呢。”
那咸鱼味道直冲鼻子,说不出的古怪,赵佑棠从来没闻过,伸手一捂,嫌弃道:“这东西能好吃?”
“当然了,保证好吃,明儿皇上来吃。”冯怜容恨不得发誓,“所以还是一年嘛,反正对皇上来说,又不算什么。”
她当时想见,他立时就同意了,原来不过是说句话的事情,根本算不得什么。
赵佑棠看她这样儿,眼眸窄了窄,慢悠悠道:“你就那么想见家人?要是朕给你回去,你是不是就不想回来了。”
冯怜容呆了呆,脑子有点儿糊涂。
给她回去?
她回家了,有爹有娘有哥哥,当然不想回来呀!
可想到皇帝,她又犹豫,那他怎么办呢,还有两个孩子。
她居然一直没说话,看起来在思考。
赵佑棠的脸就黑了。
原来在她心中,自己的地位也不是那么重,不过把她家人摆出来,她这就不知道选谁了!
赵佑棠莫名就烦躁起来,冷笑道:“你美什么呢,当真以为能回去?”
冯怜容嘟嘴:“原来皇上逗妾身的!”
赵佑棠哼一声:“朕走了。”
冯怜容忙拉住他胳膊:“皇上,刚才的事儿还没说完。”
“下回再说。”赵佑棠不高兴。
冯怜容把咸鱼干拎起来再给他看看,继续诱惑道:“那皇上要记得明日来吃哦,很好吃的!宫里没有罢?”
赵佑棠瞅一眼,也没说吃不吃就走了。
冯怜容吩咐金桂:“让大黄他们弄个绳子,把这咸鱼干挂起来,不过不能放在有太阳的地方,得阴凉点儿的。”
金桂就去了。
黄益三几个一听,那只能挂在后面,前面院子的太阳可好呢。
冯怜容晚上睡觉就在想怎么烧咸鱼,好像家里有蒸着吃的,也有跟豆腐放一起烧的,要不再问问御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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