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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牵着她手的这个新郎给她的感觉甚至不如她对林漫的感情。
婚礼的过程齐胜男一度落泪,她不去看林同的视线,她和林同手牵手面对众人,林同的母亲也落了泪。
*
“梦琪。”齐胜男叫住张梦琪,梦琪快步走了过去:“嗨!”
听说她已经办过婚礼了。
齐胜男手里拎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的都是喜糖,是她带给曾经同寝室的朋友的,张梦琪接了过去,说着恭喜的话,齐胜男指指里面多出来的三个盒子。
“请你帮我带给林漫。”
梦琪身体一僵。
谁都知道林漫和齐胜男现在根本不说话的。
齐胜男转身离开,一步一步的走着。
林漫下课接回寝室,梦琪把喜糖就摆在桌子上,见她推门进来,指指那上面的东西。
“齐胜男给我们带的喜糖,那三盒是你的。”
其他人都是一人一盒,也不知道齐胜男是怎么想的。
林漫看了一眼:“你能吃的话,都拿去吃吧。”
梦琪点点头。
林漫不可能不在学校里看见齐胜男,齐胜男已经渐渐的脱胎换骨了,她说话也开始咬音了,家乡的口气遮盖掉了很多。
漫漫晚上睡觉,不知道谁又把窗子给推开了,也许是觉得寝室温度太热,半夜刮风把她给吹的浑身难受,一早起床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温度有些偏高,肠胃不适很舒服,明明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却觉得饱了,肚子发涨。
谢清韵打着喷嚏。
“乔楚,你昨天半夜是不是开窗子了?”
怎么不说一声呢?
乔楚应了一声,问谢清韵是不是凉到了。
漫漫强撑着洗了脸,去吃早饭,只是走两步路,浑身出虚汗,肯定是感冒了,她得想着,一会儿下课以后去买点药吃。
早饭吃的不多,吃了以后一直顶着,就是不舒服,这课也没有上好,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眼前晕的厉害,她抬头去看人,就觉得难受,只能趴着,后面的人问她怎么了,漫漫也不知道是谁,只能随便回答一句,说没事儿。
齐胜男抱着书本,她已经都出了教室的大门,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收拾东西都准备离开了,只剩下林漫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
漫漫想试着站起来,可一抬头她就受不了,胃里和着了火一样,后脖子上都是汗珠子,她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去医院一趟。
自从上了大学,她似乎和生病就离不开了,把小时候没生过的那些病都给生了。
有人推了推她的手。
林漫吃了药,感觉比刚刚好多了,她四处看看,是谁递给她的药?
也没有听见对方说话,这是谁啊?
可惜教室里都没人了,就剩下她自己一个,活雷锋啊。
这就是要去报答都找不到可以报答的人。
出了教室的大门,强撑着走到门口,实在不行,只能给秦商去电话。
“……秦商你能过来接我吗?身体不太舒服。”
林漫被秦商扶上车,秦商把她放到后面的座位上,林漫的腿还横在外面,外面的车门开着。
“好了,咱们动动……”秦商搬着她向里,林漫动了动。
“你哪里难受?都什么感觉?”秦商问她。
“可能是感冒了,昨天半夜吹到风了,一早又折腾到了……”她走出来外面的气温较高,可教室里比较凉快,加上原本身体就受了风吧,严重了,秦商将人放下去,他的腿跪在后面然后离开,带上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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