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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男人终于餍足的沉沉睡去,季云冉身心疲倦,却怎么都睡不着,权赫睡觉的时候,喜欢像一只章鱼似的缠着她,这让季云冉很不舒服。
这种姿势睡觉,季云冉总会做噩梦。
“你怕什么?有我呢,睡觉!”权赫微微睁开了泛着青色的眼睛,看到季云冉还不睡,以为她是在害怕。
“我浑身黏黏的,不舒服。”
季云冉有洁癖,权赫也有这个毛病,但权赫在这种事情上却邋遢的很。和权赫运动过后,季云冉喜欢洗个澡,自己一个人睡,权赫却不,他喜欢身体黏黏的抱着她,睡醒了在洗澡。
“卫生间有人,虽然是个死的,我也不能让他看着你洗澡。”权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霸道的说道,“你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连头发丝都是我的。”
她才不是他的,她是她自己的!
“我有些热,你放开我。”
“不放!”
权赫似乎累坏了,和季云冉说了几句话就睡着了。季云冉一肚子的气却发不出来,伯爷不是个好东西,权赫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这段时间被权赫的脸给迷惑了,忘记了他的恶行。
怀着这种碎碎念,季云冉竟也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季云冉看到站在床边的“伯爷”,差点叫出来,她上下打量着毫无破绽的男人,不确定的问道,“权赫?”
权赫冲着季云冉笑了笑,说道,“要叫我伯爷!”
“真的是你?”
“那你以为是谁?”权赫整理了下自己脖子里的扣子,太胖了,扣子扣不上,“你要是不信,就去卫生间看看,里面的那个才是货真价实的。”
“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像?”
“乐斌给了我一个变声器。可以模仿各种声音。”
陈乐斌擅长机械和电子类的东西,岛上很多稀奇古怪东西都是陈乐斌发明的。季云冉还听塔图说陈乐斌是美国斯坦福的博士。在季云冉的眼中,权赫就是混混,不法分子,怎么陈乐斌这种高端人才就愿意屈从在权赫的手下做事。
季云冉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抓了陈乐斌的家人,逼着他为你做事?”
权赫盯着季云冉看,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他说道,“他们都是心甘情愿跟着我做事的,要说强迫,我只强迫过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我的床,只有你……不识抬举。”
“既然我不识抬举,六爷为什么不让我走?俗话说得好:男欢女爱,总要讲个心甘情愿,这强扭的瓜自然是不甜。”
权赫的黑眸里笼上了深邃的阴冷,带着几分阴寒,望着季云冉,眸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危险,“你心不甘情不愿?”
他刚才都说强迫她了,她自己说出口,他又不高兴了。
“你心不甘情不愿?”
季云冉知道她的否定回答会惹的权赫不高兴,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权赫有权赫的骄傲,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他会不会就厌烦了她,放她走。
他的眸光审视着她,冷冷启唇,语调是他从未展现过的危险,“我知道你有未婚夫,心里到现在都在惦记他,麻衣,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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