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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轰轰烈烈的“打倒三季稻”运动如火如荼的时候,作为事件的始作俑者,沈欢正在跟一群人喝酒。
“来来来,庆祝前期工作完成,大家伙儿都来走一个!”
一个戴着眼睛干干瘦瘦的男人站起身来,举着一个茶杯对在场的人吆喝起来。
这男人是新合录音棚的录音师程俊,这里是新合录音棚的一间乐器房,东西都已经被归拢到了一边,偌大的乐器房于是显得宽敞起来,中间则是铺了几块布,几个人围成一圈席地而坐,中间摆了七八个装熟菜的饭盒,还有些花生米、干果之类的小食,更多的则是啤酒,直接搬了两箱过来放在一旁。
沈欢就在其中。
“干!”
他笑看着程俊,和其他人一起举起杯子来然后一口闷掉。
在场这几人除了沈欢之外都是新合录音棚的工作人员,主要是挂靠接单的乐队人员,其中有个年纪已经很大的大叔看起来穿着一件汗衫露出膀子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那是扬琴乐师秦师傅,在沈欢的这张专辑制作中他的出场频率很高,和在场的几人都已经混熟了,今天的最后一单也需要他,再加上他又好两口,干脆也就留下来喝一点。只是秦师傅的酒量似乎不太行,才两瓶下肚,脸已经红了。
“另外,我还要单独敬沈欢你一杯!”
程俊似乎喝得已经有点上头了,干完这一杯之后还不坐下,又给自己满上之后涨红了一张脸盯着沈欢,“敬你的音乐,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敬中国风!”
对方都已经单独敬了,沈欢也只好给自己满上,然后站起身来跟他干了这一杯,“干!”
看到两人都喝完之后,在场的几人都是起哄地大声叫好。
在这段日子的合作当中,沈欢的词曲、编曲以及唱功都让他们佩服不已,在这段日子里所透露出来的为人处事也着实不错,这让他们对于这个只在传言中听过的家伙大为改观,已经把他当朋友了——对于这些籍籍无名的音乐人来说,你若是能在他们专注的领域上展现出令他们惊艳的才华,是很容易让他们对你产生好感的,这大概也是技术人员的共性了。
敬完这杯后,程俊这才终于坐了下来,暂时也不去喝酒了,夹了几筷子猪耳朵吃起来压压酒。沈欢则是不得停歇,时不时就要应付其他人的劝酒,这不,没一会儿连秦师傅都缠上了他。
“你做得好啊,小沈,这下子也让外面那些人看看,咱们民乐也是很好听的!非常好听,特别好听!特牛!……”
秦师傅涨红着一张老脸,劝酒都要先说上半天,看起来很是激动。
不过沈欢也理解。
这段日子的接触下来,他也比一开始了解到了更多,知道这个世界的民乐发展还是比较凄惨的,地位很低,用“势危”来形容那是一点都不为过,在现今市场最大、最主流的音乐市场中没有半点立足之地。
现在沈欢的这张专辑中加入了大量的民乐,而且在录音棚的工作人员口中,这会是一张“历史性的专辑”。眼见着民乐也开始走入主流音乐市场了,并且有可能会受到很多人的喜爱和接受,难怪这个在扬琴上浸淫了一辈子却郁郁不得志的老师傅在酒意催发之下如此激动了,却没有考虑到这些连自己都成名不了的家伙们口中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啥也不说了,秦叔,都在酒里了,来,走一个!”
等到秦师傅终于停下话头后,沈欢赶紧把酒给他碰上。
紧锣密鼓的半个月工作,看来让这些人都有些疲惫了,等到工作结束终于能够放松的现在,他们都很嗨,都在尽量地放松,大家喝得很是兴起。
喝了好一会儿之后,酒量最差的小吴已经倒下了,秦师傅脸红了半天眼神都迷糊了却还是坚挺地坐着。
至于沈欢,这家伙酒量很好,平时喝酒最爱的就是纯饮威士忌,更何况只是啤酒?所以喝了半天之后精神头还是很足,膀胱却是撑不住了,偷了个空溜了出来跑去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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