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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秦公子抱着我躺在床上,抚摸我的身体,我从起初的生涩到逐渐习惯他的爱抚,甚至开始回忆着章姐教我的东西来一点一点地回应他。
在我开始慢慢适应以后,他凑过来亲吻我。他用舌尖一圈一圈轻轻描摹我的唇,然后灵巧地滑进去,撬开我的牙齿,一点一点挑逗我的舌尖,轻轻地吮吸,慢慢加深,吻得缠绵悱恻。
但他的气息始终都是幽凉的,就连唇舌都是凉的,像一条蛇,仿佛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森然。
他拉着我的手引我去抚摸他的身体,他的体温似乎也比正常人都要低一些,肌肤光洁,肌肉饱满,骨骼匀称。因为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我显得不那么紧张,甚至比章姐拿那具男体模特来教引我的时候还要顺畅些。
也许是我发育得比较迟,还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女人,他引我做着这样亲密暧昧的动作,身体却并没有该有的生理反应,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动物,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求安全感,没有太多情欲的成分。
或者说,他对我的爱抚更像是一种教导,教我去慢慢习惯异性的碰触。
他说,做这一行,就要习惯。
就像那些容色绝代的女演员都亲吻过猪一样的导演,身价最高的花魁必定要和大腹便便苍老丑陋的富商周旋,不仅要如此,而且还必须看起来毫不虚伪造作。
说句实话,秦公子已经是一个条件上佳的练习对象,他不仅不像猪,也没有大腹便便,甚至可以说,他有一副极好的皮囊,外头一定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倾慕于他。
夜色深沉,他大约也累了,放开我,回了他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他好像并不喜欢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早上我起来也没有看到他,洗漱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电话的铃声,好像是从书房传出来的。我叼着牙刷跑出来,看见他的卧室锁着门。我不敢擅自闯入,在门口叫了两声,没有回应。我犹豫了片刻,电话已经自动挂断,但很快又重新响起来,颇有一种不接就绝不挂断的精神。
我于是蹑手蹑脚地推开书房的门,拿起了那具黑色的手提电话。
对方不说话,我只好迟疑着开口:“……喂?”
“你是谁?”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对方显然对我很是意外,声音也冷到了冰点,带着三分质问和三分不悦。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期期艾艾地答了一句:“我……我叫叶兰心。”
“叶兰心,哼!”对方冷笑一声,啪的一下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莫名其妙,坐在客厅里,心里开始忐忑不安。
下午的时候秦公子才回来,我迟疑着,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你……”
话还没说完,秦公子眉毛皱了皱,:“走吧,我带你过去。”
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换了话题,他说的“过去”,是去他昨晚说的地方。
我从小是在酒吧里长大的,对这样的环境并不陌生。但“Caesar”比“芭比士多”看起来要高了几个档次。大理石的地面光可鉴人,大厅里装饰的水晶灯仿佛能把整个大厅都照得五光十色、瑰丽异常。
来来往往的服务员小姐和保安也绝不是归义帮那样的乌合之众,都穿着整齐划一的制服,看起来高档而有品位。
秦公子直接把我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然后把我交给了一位大约二十一二岁的女子,
“从今天开始,叶小姐就交给你了。”
那个女子,大家都叫她彤姐。
彤姐带着我去更衣室里换了一件十分暴露的吊带连衣裙,然后带着我在Caesar楼上楼下逛了一圈,告诉我,Caesar有数百个房间,其中顶楼,也就是九楼的贵宾室,是重要的客人才能进的,言外之意就是,不单单是有钱,还必须有些势力才行。
我浑浑噩噩地听着,实际上,叶老虎把我保护得很好,不让我去接触到那些东西,除了常常见识酒吧的喧嚣,在很多方面,我就像一张白纸。
然后她把我领到一间休息室里。在这里,我看到有很多女孩子坐着聊天,或者拿出小镜子补妆。我走进去,她们中有很多人抬起头来上下打量我,用一种我不太习惯,或者说不太喜欢的眼神,仿佛在估量我的身价该值多少钱,比她们高还是比她们低。
彤姐送我进去,然后对那些女孩说道:“这是叶兰心。”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她是秦公子介绍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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