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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璇若是在这里看见萧染这狼狈的模样,必定会笑的前仰后合。
等到她抓着男人的手跑到了酒吧里面,她才在闪烁跳跃不定的灯光中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
“楚楠渊?!”
她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个含笑看着自己的男人,刚刚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楚楠渊笑着问她:“我以为你不认识我了?”
认识!怎么不认识?你可是夺了我初夜的混蛋!
当然,她并没有说出这话来,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说:“认识,认识,怎么不认识。”
说完就想溜走,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认识秦穆?”
秦穆?
她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说:“不认识啊,怎么了?”
楚楠渊有些怀疑的看着她,眯了眼将她打量了一番说:“也是,你一个土兮兮的穷大学生怎么会认识黑道的千金。”
白璇把这句话的重点放在了‘土兮兮’和‘穷大学生’上,有些气愤的说:“管你这人什么事情?”
他闻言不禁一挑眉毛,她的心竟然也随之一跳。
“你是我的未婚妻,怎么不管我的事情?”
她愣了愣,甩开他的手说:“臆想症发作了?别想多了。”
说完就要走,楚楠渊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母亲治病不需要钱么?”
她身子一僵,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去了吧台的后面。
楚楠渊看见她单薄的背影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显得极其不同,总觉得心中有一处地方有个东西正在破土发芽。
白璇戴上口罩,重新拿了调酒杯站在吧台里的时候,这一层已经没有了楚楠渊的身影。她稍微松了口气,走了就好,她还怕他再做出一些不轨的事情。
舞池中忽然开始出现了骚动,有三分之一的人都拿起了衣服和自己的东西从后门出去了,众人除了白璇都似乎没有被这骚乱惊动一般,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冬瓜,怎么回事?”
她忍不住问身边的服务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服务生一个带着口音的南方人,在这酒吧中工作了好几年了,平时大家都把他叫做冬瓜。
冬瓜带着口音说:“知道吗?刚刚后面箱子里发生了殴打事件。”
她当然知道,她还差点因为救了那个女人被殴打。
“诶,璇儿,是你叫的权哥们过去的吧?”
冬瓜忽然有些崇拜的看着她,白璇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
“他们出去跟这有什么关系?出去打群架了?”
冬瓜白了她一眼说:“你知不知道秦穆?”
她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就是刚刚楚楠渊说的黑道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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