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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论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因为本能驱使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模式。
她吸我的阳气,是因为需要,但如果有一天她认为杀掉我更能满足她的需要,她会毫不犹豫,没有任何情感上的留恋和不舍。
说的粗俗一点,这是一种“兽性”,尽管这种“兽性”感觉起来很美妙。
后半夜我基本没睡,脑袋一边在回味那种美妙,一边又在担心那种美妙会不会一秒变成杀身之祸。
想了想,我觉的这件事必须请教了一下黄毛了,陈老根自从神出鬼没后,自己就失去了应对红衣娃娃的指导。
黄毛救了自己一命,初步信任应该没问题。
……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网吧找黄毛,结果他竟然不在。于是我立刻给曹楠打电话问他在哪,曹楠竟然也说不知道。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开黑的光膀青年咕哝不清的问了一句:“你找毛哥?”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和我说话,因为他没回头,叼着一根烟聚精会神的操作游戏角色。
走近一看,认识,是住在圩场附近的刘二龙,属于游手好闲,不务正业那类,除了吃喝抽就是玩;手底下有几个臭味相投的后生跟着,自诩为乡里的混混头,扛把子。
但那基本就是吹牛,因为乡下没有蓄养混混的油水和环境,他也就是横点敢打架,偶尔敲诈碰瓷一下外乡人,本地没什么人怕他。
真正能混的狠角色,都以打工的名义去沿海发达地区混了,回来都是人模狗样的,根本瞧不起刘二龙这种土鳖。
但话又说回来,对这种混不吝,也没人会给自己找麻烦招惹他,能躲就躲,敬而远之。
“问你话呢,找毛哥?”刘二龙见我没回话,扭头很轻屑瞟了我一眼。
“你知道黄毛在哪?”我急忙问,同时心里对黄毛有些无语,刘二龙虽然不务正业穷的叮当响,但顶着个“金盆乡扛把子”的虚名却向来自我感觉良好,一般人他根本瞧不上。
黄毛能得他称一声毛哥,那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做到的;真不知道他怎么吹牛逼,居然把刘二龙给吹服了。
刘二龙停下游戏,冲我很猥琐的笑了一声,道:“他在寡娘的小红楼。”
我顿时长大了嘴巴。
小红楼,那是金盆乡乃至余良县的传说,因为它聚集几条令人津津乐道的元素。
第一,有钱,它告诉了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民,什么叫别墅,什么叫富人的房子,保姆和保安是干什么的,还有豪车长什么样。
第二,有色,小红楼的主人是一个又白又丰满的寡妇,叫赛玉儿,更为传奇的是她先后死了六任老公。
我曾经见过她几次,面容算一般般,但身材的杀伤力却很强,前凸后翘,特别符合乡下对大屁股女人能生儿子的审美。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蜜桃,只要轻轻一捏,汁液就会飙出来。特别是胸前那对,令多少汉子神魂颠倒。
所有人一致认定,她的六任老公都是“耕田”过度给吸干累死的,很多人干脆直言不讳说她是妖精、荡妇,特别是乡里的姑嫂们,更是众口一词。
因为她克夫实在厉害了,便有了一个“寡娘”的外号,乡里还流传了一首关于她的童谣:寡娘寡娘,有奶有粮,奶是白白的奶,粮是白白的粮。
我脑海中不禁脑补了一幅画面,黄毛被寡娘勾引进了小红楼,然后一夜N次,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人干了。
这不是我瞎想,这家网吧就是赛玉儿名下的产业,她有时候会过来看看,黄毛那孙子看见她很可能走不动道。否则的话,他上次也不会被派出所抓起来了。
弄不好他上次嫖娼没给钱就是发生在小红楼那边。
“他什么时候去的?”我追问。
“昨天天快黑的时候。”刘二龙满脸艳羡,狠狠拔了一口烟憧憬道:“老子要是能进小红楼干他娘的一炮,明天去死我都愿意!”
我心中“佩服”,道了一声谢离开了,黄毛去了小红楼就只能等他自己出来,那地方有保安有狼狗,一般人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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