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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天临忍了忍,他警告这个骚~鸡道:“你少对聿白献殷勤,我很恶心你这种行为你知道吗?”一边喜欢着自己,一边又对自己的弟弟一往情深的样子,他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我是真心照顾二少,不是献殷勤。”奚星伶冤枉地说着。
韩天临说:“你觉得我会信你?”
奚星伶深呼吸了一口气,他一直很怕韩天临的,隔着电话终于鼓起勇气说:“大少,我以后慢慢地就不会喜欢你了,我觉得二少才是我的良人。”
“哈哈?”韩天临很好笑地道:“你是来搞笑的吗?你喜欢聿白?”他也不说什么了,就让这个骚~鸡自己去撞南墙。
奚星伶就这样被挂了电话,可他心里面想着韩天临最后的两个反问,总觉得闷闷不乐。
单人病房里面有一张家属陪床,他躺在上面,翻来覆去都睡不着觉,因为距离李冬还有一臂的距离,他觉得太远了。
于是奚星伶又爬了起来,他竟然把家属病床移到李冬床边,两张床合拼起来。
悄咪咪地贴着李冬的胳膊,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夜深人静,十一点出头,韩天临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
他悄悄打开房间门一看,奚星伶那小子骚嗒嗒地贴着自己的弟弟,两个都睡着了。
“哈欠……”第二天早上醒来,李冬发现自己肩膀上搁着一人,他就操了,这家伙什么时候把床移过来了,他勒个去:“奚星伶?”
“唔?”素面朝天的小青年用橡皮筋扎着前面的小辫子,一抬头扫到了李冬的鼻子。
李冬:“滚起来,我胳膊麻了。”
奚星伶:“二少,你今天没事了吧?”
“没事,你快滚起来……”李冬发现不止胳膊麻了,左半边身子,全都麻了。
现在是早上八点,洗漱后,李冬自己一手一脚地去办理出院手续。
奚星伶把自己收拾妥当,过来挽着李冬的手臂:“二少,大少昨天晚上说过来看你,也不知道来没来,你今天出院,要不叫他过来接你?”
李冬略凶地道:“自己没手没脚吗?为什么要别人接?”
“你是不是生气了?”奚星伶说,他小心翼翼地睇着李冬,心里有点忐忑:“我昨晚接了大少的电话,因为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我还跟他说,我会慢慢地忘记他……”
“人家根本没把你当一回事。”李冬揪着奚星伶的后领子,和他四目相对:“你要做的不是去韩天临面前表决心,也不是对我表决心,你知道要做什么吗?”
奚星伶愣愣地摇摇头,他眨巴眨巴眼:“做什么,你说我就做。”
“……”骨气、自尊,顿时被李冬咽了下去。
“二少,快十点了,我要打车去公司上班,今天不能再请假了。”奚星伶依依不舍地望着李冬,二少帅气的侧脸令他挪不开眼睛:“怎么办,想到一天不能见到你,我心好痛。”
白皙修长的手指,早已扣着李冬的手,纠纠缠缠黏黏糊糊地。
这种人,谁跟他处对象都是一种折——磨。
韩天临最后能跟他HE,李冬心中有个大写的服字想送给他,也太英勇了一点:“咳,自己出去打车,我到附近吃个早餐。”
“我也想吃早餐……”奚星伶扁着嘴说,他超级想跟着李冬一起走。
“你不是上班要迟到了吗?”我的天,还能更黏糊一点?
“宁愿迟到扣钱也不想跟你分开。”奚星伶用力抓着李冬的手指,在转身去上班和再待一会儿之间来回动摇,显得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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