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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辣的酒液一口接着一口,他不给我喘息的时间。
我许久没有一次喝过那么多酒,许是再加上久病刚愈,我竟然就这般任这人胡作非为而没有力气反抗。
不,也许这是梦。
梦里,不想反抗的时候总是生不出力气的。
我不知道我究竟想做什么,只想这梦长一点,再长一点……
满口酒液醇香,我疲倦追逐他的步伐,却也像是将自己更深的沉入海底,明知荒唐还无法自拔。
醇香酒液自下颌滑落少许,所经之处滚烫如火又寒凉如冰,我越发不能体会我现在的处境,这酒,也不知道是我,还是他喝得更多。
身子渐渐泛起无力的酸软,支撑站立都开始变得困难。
恍惚看见光亮,我心想也许那就是梦的尽头,却有一双手拥我入怀,身子落入温暖世界,这般温软坚实的怀抱我好贪恋,好贪恋……
这是只能在梦里才能拥有的奢侈吗。
许是顺从心意,我想偷懒,于是将自己重心全部倚在他的身上,他似乎也猝不及防我如此不设防,眼前这人僵了僵,一身肌肉紧致比石头更硬更烫,来不及让我细细思考今夜这般的缘由,却也没人给我思考和喘息的空档,空气挤出胸腔,意识变得空茫。
深思混乱间,门外隐约有窃窃私语声。
“我怎么觉得安宁高了点?”
似乎也有人打趣:
“许是光晃的,管好你自己吧,没看见安宁玩的开心吗?”
我……玩的开心?
恍惚听见温雅的干笑声,我不知道为何听得如此真切,却听得他素来润朗的嗓音竟然带了三分僵硬道:
“今晚还玩不玩了,什么时辰了,嗯?”
那声音渐渐远去,也像是我的意识渐渐被拉扯渐远,身子一轻,也像是灵魂脱离躯体,感受并不真切。
我似乎被谁拦腰抱起,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神智不由掌控又开始飞远。
一身束缚松开空气大量涌入,神思恍惚清晰一瞬。
却只是三分……
我越发确定这是梦……
隐约听见低低轻笑,可若身上这人真是叶焰,大抵会毫不留情的嗤讽我的浪荡下贱,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言辞如刀,我心里却渐渐生出三分恐惧。
这人……
是谁?
我已经懒得深想,既然这身子注定不能为他保留终身,其实给了谁不一样。
思及此,本就沧桑的内心更是一片凄苦悲凉,我越发懒得反抗,免得日后当真委身与别人之际,若是露出不自在的样子大抵会破坏我的全盘计划……
对我来说这具身子只是工具,是我复仇的工具。
哪怕仅仅如此,我却清楚内心清晰地渴望眼前这人是他,是他,是他……
叶焰,救救我。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哪怕明知道是我任性是我怯懦,可是这一刻明知日后这身子会给了别人,我依旧忍不住排斥抗拒。
我听见自己脆弱的哭腔,软弱嗓音听来不像是我自己。
“呜,叶焰……叶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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