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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延:“哈”哈哈哈,战斗力为五的渣,齐厦还挺能开玩笑的嘛。
不是,欺负战五渣多不好?还是借齐厦吉言,希望那召唤兽的战斗力五点五吧。
一路嘻嘻哈哈,转眼到了终极任务地点。
童延放眼望去,愣了。场地两边高耸的木架间系着一条铁索,离地面的软垫足有五米高。而他的任务是攀着拉环过去,取下铁索架上的五个道具,并送到对面。
不用说,这项任务极其考验臂力和耐力。童延绑好安全带时,白砚那组已经到场,他没多想,顺着木架就往上爬。
铁环上的拉环在被握住前是来回移动的,童延看准位置一跳,那拉手正好移开,他手没够着,拉了个空,人摔在软垫上。
此时,白砚那组按导演组的安排启动了召唤兽卡。童延被齐厦扶起来时,神秘大门刚好打开,身材高大的青年从里面得意洋洋地跨出来,童延眼前一黑。
他早该想到的,白砚在这儿,这粘人的家伙出现的几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不光他愣,齐厦也愣了。
这一期的召唤兽大人名叫裴挚,s城纨绔公子哥之首,特质就是混账、吊儿郎当,以及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裴少爷约摸一米九的个子,黑亮的眼珠扫向他们众人,笑意肆意盛放,年轻英俊的脸,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牙齿整齐洁白,笑容非常阳光,阳光而无害,气质跟小霸王名声大相径庭,整个人就像夏日沙滩热情洋溢的海风。
即使是这样,在场众人还是静默了一秒,毕竟这位少爷实绩了得:把白砚的前东家整掉了一层皮,那一位到现在还不敢出现在任何一个裴挚在的场合,据说,连秦佑出面说合也没起作用,这位少爷的背景太复杂。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裴少爷要真是那种沉溺酒色的纨绔倒没什么,至少眼下的比赛不足为惧。偏偏人家不怎么好酒色,还挺爱运动,而且,什么玩命就玩什么,尤其喜欢极限登山,据说浑身骨头都摔得重组一次也没放弃。
对,裴挚受过伤,可能战斗力也没那么强。
童延赶快起身,让工作人员检查安全设施。
这时,裴挚上前给了白砚一个大大的拥抱,白砚则还是那副清冷傲岸的样,连笑容都欠奉。
白砚是什么人啊?跟齐厦差不多的年纪,平时也不耍大牌,却是童延见过的最有大牌气质的年轻男星,高冷之余气场还强大,偶尔跟剧组小喽啰们温温和和地开个口,小喽啰们都是一副恨不得给跪的表情。
童延腰上的卡扣被重新紧了紧,转头刚巧看见裴挚朝着这边来,一边晃荡还一边对跟在旁边的人浑不在意地说:“要什么安全带,我就这么上。”
一直闷声不语地白砚突然冷冷开口,似乎忍耐到了极限,“按规矩来!”
裴少爷旁若无人地怂了,召唤兽顿时变成听话的大狗,转身对白砚说:“那好吧,我听你的,哥,你别不高兴。”
白砚不容分说道:“记住,别再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裴少爷像是有些委屈:“那我上次说的话你也要记住了。”
负责安全设施的几位都被这场面震住了,导演助理尴尬地劝了句,“白老师,你们兄弟感情真好。有件事您可能误会了,裴先生是节目组上门请来的。”
童延到此时才明白,原来你当哥的根本不知道裴少爷要来。不对,兄弟情个屁,拍归途那段日子,裴少爷也是成天在片场给白砚当尾巴。有一晚,童延有东西落在取景地,小田连夜去帮他找,正好撞见这俩人在乌漆麻黑的荒郊野外车zhen。
游戏规则是谁先到谁胜出,童延来不及顾及其他,整理完毕就立刻转身朝塔台走过去,再次顺着木架往上爬。好不容易到了塔台上面,那铁索上的拉环跟他之间的距离本来就不近,来回穿梭时游戏难度简直逆天,童延这一跳又没抓住,只是心里对起跳时间又明确了些。
他被齐厦扶着爬起来,另一边,第三组刚好到达,而裴挚驾轻就熟三两下就攀上了台子,如履平地。童延重新爬上跳台时,裴少爷还在定定望着那动来动去的拉环出神,童延脚刚一落稳,余光瞟见旁边塔台上高大的影子飞一般的跃出去,一阵惊呼声中,他转头,裴挚已经稳稳拽住了扶手。
接下来的剧情简直不忍直视,童延第三跳,差一点。裴挚那一边飞快地攀着扶手到了铁索中间,取道具、继续前进,整个过程几乎一气呵成,那哪能算是个正常人,分明是现代版的人猿泰山,好生生猛。
童延歪在地上咬牙揉胳膊,说好的对手受过重伤呢?
这一期节目,毫无意外,白砚那组胜出。
童延又用了半个小时才到达终点,精疲力竭,一头栽在软垫上,好半天不想动。
最先对他伸出手的是白砚。
白砚把他扶起来,由衷地说:“抱歉。”
这是替召唤兽向他道歉啊,童延笑了声,“这话从哪说起。”
裴挚再强也是节目组请来的,大家平等竞争,他输得心服口服,有什么可道歉的?
白砚跟他招呼完就走了,完全没管裴少爷还在围观比赛。
裴挚正在喝水,回头一看,飞扬的浓眉皱了起来。但他站着没动,望着白砚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条胳膊重重垂到身侧,又慢悠悠地喝了口水,接着把瓶子拧好,用力扔到旁边的垃圾袋里,这才追了上去。
路过童延面前时,他突然停了一步,“刚才得罪了,回头有什么不想讲道理又不方便出手的事儿,尽管找我。”
童延:“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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