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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夫妻俩并排走出包厢的样子,有跟着各位公子爷来的女伴并不认识舒以安,忍不住互相打探。
“那是谁啊,怎么那几个祖宗都尊着敬着的?”
“对啊,连江家的重孙都给她抱,什么来头?怎么还站在褚家那位的身边了?”
有人从旁边过刚好听见,忍不住给这帮人普及知识:“那是人褚穆的媳妇儿,正儿八经领证的。你说能不尊着敬着的吗?就是谁,都得喊声嫂子的。”
一个女的若有所思地看着舒以安的方向问:“只听说褚大神结婚了,但不是一直在传夫妻两人感情不好一直分居吗,之前听说他还跟大学女友在一块呢!”本来,在这些女人眼中像褚穆这种身份的人就算结婚多半也只是形式主义,至于谁和谁在一起怎么过,实在不必太纠结。
普及知识的公子哥急了,忙让那女的闭嘴:“瞎说什么啊!人家家里这位平常很少带出来,保护的好着呢。褚家很看重这个儿媳妇,当年那婚礼排场,大着呢!”
几个女人撇了撇嘴心里全是满满的嫉妒,不再多言。
楼上的主套房里聚集着各位的家属和亲戚,说白了都是女眷。
楚晗,盛曦,陈良辰,褚唯愿还有家里各个旁支的几个姐妹,各自聚成团在屋里聊得不亦乐乎,看见舒以安抱着江晋尧上来都热络地上去打招呼。
楚晗忙伸手把儿子抱过去交给跟着的人:“你怎么给亲自抱上来了,这小子沉着呢。”
舒以安慢慢地把小家伙交给看护他的育婴师:“没什么的,我也好久没见到他啦,想抱抱亲近一下。”
楚晗做了妈妈之后性格变的开朗了些,毕竟是从过去的艰难岁月里走出来,举手投足间都带了些成熟女人的韵味。
舒以安和楚晗是熟识的,自然也没有那么拘谨,拉过楚晗的手让她原地转了一个圈:“让我看看,都要当新娘子了这身材恢复没有。”
楚晗属于高挑纤瘦型的,显然生孩子对她没什么影响。她张开双臂给舒以安看了个遍,“看看吧,还是恢复的不错的,为了穿婚纱我提前做了一个月的塑形呢。”
“倒是她。”楚晗指了指大着肚子的陈良辰,“以后可有的累了。”
舒以安是知道陈良辰和陈家独子陈良善的故事的,对这个敢爱自己非亲生哥哥的小姑娘十分有好感,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怀孕了。
“几个月了?”
陈良辰年轻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五个月啦,这次参加完婚礼就要去香港保胎了,陈良善死催着。”
几个女人凑在一起从宝宝聊到衣服聊到美容,到最后又没啥尺度的扯了扯生活八卦。舒以安被她们问的脸红,干脆作势起身:“不跟你们说了,回去睡觉。”
凌晨两点的功夫,大家也都挺不住了纷纷表示回去睡觉,好养足精神参加婚礼。
舒以安跟着褚唯愿沿着走廊慢慢往房间去,试图问了几次她的个人问题,都被小姑娘含糊的掩过去。
不一会就到了自己的房门前,都是朝海的观景房,舒以安刚插好门卡,就看见正趴在床上浅寐的某先生。
褚穆明显是微醺的状态,趴在床上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头发乱蓬蓬的扎在被子里,就连衬衫也是皱皱巴巴的。
舒以安试图把他翻过来睡,奈何力量悬殊,凭她怎么拽人家就是趴在那里不动。舒以安憋的脸通红,一巴掌拍在褚穆背上:“喂!好歹你翻过来换了衣服再睡啊!”
褚穆过了好半晌才慢悠悠的睁开眼,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舒以安看了一眼表,伸出两根手指在褚穆眼前晃了晃:“两点半,你回来多久了?”
褚穆捉着她的两根手指顺势坐起身体,揉了揉眉心,开始动手脱衣服:“跟你差不了多大一会儿,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
舒以安嫌弃地起身去给他翻换洗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拿出来搁在门口的衣橱上:“酒气好重,你喝了多少啊?”
褚穆正解皮带,听到她问动作也没停拿过她搁好的衣服就往浴室走。
“都说了罚双倍,江北辰这几个孙子往狠了灌我,要不是提明天早上有典礼,怎么着都得通宵。”
舒以安吐了吐舌头,有点心虚,冲着那头摆摆手:“那我先睡了,晚安哦。”
开放式的阳台时不时的有清凉的海风吹进来,屋里的窗帘跟着一起飞舞,大片大片的窗纱扬起落下,给房间凭白添了好多安逸舒适。
舒以安卷着被子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想了一会儿还是蹬蹬蹬的下了床冲了一杯蜂蜜水搁在床头。看着床头亮着的夜灯和那杯水,她慢慢地眨眨眼才放心睡下。
褚穆洗了个澡清醒了很多,出来的时候舒以安已经睡熟了,小小的鼻翼十分清浅的呼吸着。瞥见那盏暖暖的小灯和静静搁在那里的水,褚穆才算有时间安安静静地审视着面前安睡的女人。
她睡相不太规矩,总是踢掉被子或者睡歪了枕头。她不喜欢穿丝绸的睡衣只喜欢棉质的,哪怕看起来十分低龄。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好像从来都没和自己真正的吵闹。她抱着江晋尧的那一刻忽然美得让自己生出一种把她藏在哪里的冲动。这样一个舒以安,在褚穆生活里的分量越来越重。
他的目光渐渐移到她露出的一小截脖子上,褚穆忽然覆在上面轻轻地咬。舒以安不满的嘟囔一声,只听见他愈见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一句话。
“以安……我们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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