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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连一贯厌恶女人的他都对沈安诺硬的起来,陆霆韬一介凡夫俗子怎么可能会对她硬不起来,这女人的一身皮肤触感如同丝滑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
沈安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比她姐沈安宁玩弄男人高超多了。
入幕之宾如蒋哲远、陆霆韬之流,个个都比沈安宁当年找的男人货色甩出几条街,哪怕分了手,对她还死心塌地。
“砰”的一声,掌心的疼痛,逼迫他回到现实中来。
他低头,看到右手不知道何时从键盘上移到了钢笔上,手中那只限量版的钢笔生生被他折断成了两截。其中一截的碎渣都扎到他的掌心了,模糊的血肉隐约渗出斑驳的猩红之色,如同绽放中的曼陀罗花朵一般娇艳欲滴。
他只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了,手中的两截“残肢”被他随意一扔,精准无误地进了离他几步之遥的垃圾桶。
东西扔了,可他还是没由来感到一阵烦躁,甚至觉得这办公室的气流闷热得要命,忍不住站起身来伸手松了送领带。
又觉得还没有驱散,把西装外套脱掉扔到一边,然后解开衬衣衣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那股萦绕不散的郁结倒是稍稍退却了些。
一个女人而已,却让他的情绪随之起伏,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
这样陌生的感觉,靳韶琛觉得不适,尤其这女人还是沈安诺。
“琛哥。”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蔺赫打了电话过来,这小子估计是刚起来没多久,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
“什么事?”
靳韶琛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缓步踱到了落地窗前,目光锋锐如刀眺望着原处的街景。
从帝都海拔最高的大厦顶楼俯视街景,人都成了移动的一个点,渺茫地比蚂蚁的存在感还要来得低。
芸芸众生,呵呵,就是点点点而已。
他凉薄的嘴唇抿成了凌厉的一条直线,就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的既视感。
“我姐说晚上她要下厨,问你要不要过来吃一顿?她生日,夜二跟祁三我都通知过了。”
蔺赫发出咕哝的几声,似乎是一下子猛灌了不少水下去。
靳韶琛滑到嘴边的拒绝在听到后半句后改了主意,惜字如金迸出一个字,“好”。
蔺澄生日,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是他们几个都会去她那吃一顿她亲自下厨的便饭。
蔺澄那双时常拿手术刀的手,做出来的饭菜倒是吃不死人,味道还不错。
蔺赫时常打趣,说谁要是娶了他姐,命一定特别的好。
“琛哥,那我继续睡会,晚上见,我昨晚喝多了这会还头晕目眩着,难受。”
蔺赫抱怨道。
“咎由自取。”
靳韶琛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落井下石,蔺赫一阵跳脚,想到自己武力值及不上人家,连酒量也比不上,将那股不断涌上来的憋屈又强压了下去。
结束跟蔺赫的通话后,靳韶琛又回到办公桌前吃午饭。
打开餐盒,看到有一格是番茄蛋花汤,这浮现的蛋花像是浮着一层白沫,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了昨晚模糊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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