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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分钟,我情绪才稍稍有所稳定,我这才慢慢的想着这件事。
如果真的是我把肢解的尸体埋藏在了这儿,那就证明肢解尸体这事也是我干的,这人是我杀的,我还把这人的尸体给肢解了,我的天呐!这太恶心、太变态了。
我不相信我会干出这种变态的事来,就算我有胆量杀人,但我绝对没有胆量分解尸体。可为什么我脑子里会有我埋藏东西的记忆?他妈的为什么!
虽然我肯定认为自己没胆量分解尸体,但眼前摆放的这一切,又怎么解释?不是我干的,还会是谁?我快被这些疑惑逼疯了。
我坐在原地想了很久,纠结了很久,我唯一能说服自己的就是,这人可能是我杀的,也有可能是我埋的,但尸体绝对不可能是我分解的。
我也知道这样解释起来很荒谬,但我就是宁愿荒谬也不愿意相信。
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跑了回去,把肢解的尸体重新埋了。
在埋的过程中,我完全是把头扭到一边,不敢看多看一眼,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到埋完之后,我快速跑到一边,才不停的喘着气。
我担心会被人发现,把铁锹都扔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虽然极力不承认这人是我杀的,但我也怕这事被人发现。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怕的就是万一这事真是我干的,就麻烦了!
我没有急着打电话给出租车师傅,因为我担心我身上会有什么味道,引起出租车师傅的怀疑。所以,我想等久一点,把身上的味道全部散完再给师傅打电话。
我沿着那条大公路往回走,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这些年到底还做了些什么事?
对,那尸体到底是谁?难道是小贱人吗?我印象里我只杀了小贱人,但那都是另外一个不存在的空间了啊!
不可能是小贱人,因为前不久围脖女还见过小贱人。
难道是眼镜男方圆?我除了恨小贱人之外,就只有他了。
如果真是眼镜男,那我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但仔细想了想,眼镜男也不可能,我坐牢出来之后,哪里有时间去杀他?
不对,都他妈不对,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我望着天空,指天怒骂,老天爷,你他妈是不是瞎了狗眼了,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什么?我现在只想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你都还不放过我!
五点多,围脖女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我没敢告诉她实情,就说在外面逛,等会去她住的地方。
和围脖女挂了电话后,我又给出租车师傅打了个电话去,让他来接我。
没多久,出租车师傅来了。
上了车,出租车师傅就一个劲的说东说西,我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自个想自己的。
我把我脑子里记得的人,无论叫得上名字,还是叫不上名字的,统统罗列了出来,包括这出租车师傅都在内。
我疯狂的想着,那大树旁边,埋藏的到底是谁?我一个一个排除,所有人全部排除完了。
我虽然不相信自己会杀人,但也算默认了。因为脑里的记忆,让我没办法选择。
想着想着,我突然又想起了那直播杀人的事。难道说,这肢解的尸体和我梦中直播杀人的事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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