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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长平的大眼骨碌一转,马上又改变了主意:“不行!”
方铮一楞,接着急道:“为什么呀?”
长平狡黠的笑道:“怕你不老实。”
方铮正色道:“你老公我乃人人称赞的坐怀不乱之正人君子,岂会做那不老实的事?”
长平娇笑道:“你不老实不打紧,我是怕你被她们揍,你知道的,她们经过我的训练,专门踹男人的……的……那里,你若一不小心调戏了她们,后果……嘻嘻,哈哈……”
方铮头皮一麻,凝目望去,见女侍卫们基本都打完收工了,地上躺着的混混们无一不捂着裤裆,身子拱得跟个虾米似的,歇斯底里的惨叫着,脸上痛苦的扭曲成一团,模样惨不忍睹。
方铮心中一凛,立马断绝了旖旎的念头,扭过头对长平一本正经的沉声道:“我还是不要了,你一个女子经常在外面跑,比我更需要她们的保护,别人若伤了你,我会很心疼的……”
长平咯咯娇笑,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你呀,你就好好装!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的那点小算盘……”
最后长平令人将这群半昏迷状态的混混们扔进了金陵府衙的大牢,叮嘱府尹陈大人,一定要好好审问这些混混,竟敢殴打朝廷命官,肯定幕后有主使,城中还潜伏着他们的同党云云,吓得陈大人脸色苍白,唯唯称是。…。
长平从金陵府一出来便兴奋的撸了撸袖子,大咧咧对方铮道:“你先回去,我得再去转悠转悠……”
方铮还没反应过来,没心没肺的长平已带着女侍卫们兴冲冲的走远了,依稀传来她不满的咕哝声:“怎么我就没那好运气碰着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呢?不行,姑奶奶今儿非得再逮几个,简直没王法了……”
声音随着人渐行渐远,方铮呆呆的望着长平的背影,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很适合你。”杀手哥哥的声音永远那么平淡。
“是啊,有这么一位老婆,实在是太……”太什么,方铮说不上来,太省心?还是太不省心?
回过神,方铮大是惊奇:“咦?头一次听见你说银子以外的话题,你今天吃错药啦?”
杀手淡淡的看了方铮一眼:“……刚才那句话不算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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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府尹陈大人第二天亲自登了方府的门。
他是来汇报昨日那群混混的审问情况的,——是的,汇报,四品的京城父母官向五品的闲散官员汇报案情,朝臣们都活得挺明白,挺有眼力见儿的,这个小小的五品官儿端的不可小觑,没准哪天他就飞黄腾达了,此时不巴结着点儿,以后他给咱们小鞋穿怎么办?
陈大人收获颇丰,连夜审问之下,有个混混终于受刑不过,说出一个有价值的情报。
那个混混以前是青的打手,后来刘侍郎领着军士们全城扫黄,见着青的打手就抓,青的掌柜和打手们如过街老鼠般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打手们纷纷被各青遣散,各回各家。
回了家的打手们一时又找不到别的活计营生,人总得活下去呀,所以大家纷纷干起了老买卖,在街上当混混,专门给那些有钱的商户掌柜或富贵人家平事或打架,换取一些散碎银子度日。他们呼之则来,各以群聚,挥之则去,各自回家,颇得游击战之精髓,所以陈大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混混说出的情报与方铮大有关系。就在方铮在城外遭人刺杀的前一天晚上,有四个人进了暖春阁,也就是那个混混以前当保安的青。四人当时行为颇为怪异,进了青却不叫姑娘,包了一间雅阁,把门一关,躲在里面不知说些什么。当时那个混混就在四人的雅阁外面转悠巡场,不经意间便听见一些例如马车,城外树林,杀了那小子向上面交差之类的片段,混混当时也没怎么上心,昨日为了保命,情急之下便将这个片段说了出来,以保自己平安。
----------以下不算钱----------
我知道这段时间确实码得少了点儿,嗯,我不对,我该死,我伏法……最近真的太忙,每天码字的时间很少,我已经很努力了,过几天可能会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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