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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张知节回到侯府的时候,张知节留心了一下,果然丫鬟们看到张知节都是一种别样的眼神。
张知节很想大呼一声,事情不是那个样子的!可惜他不能,心里只能暗恨,这些狗御史,这盆脏水泼的真他么的臭!
张知节硬着头皮去见太太,刚进了上房,就见到了彩霞她们呼啦一下子都围了上来。
彩霞似笑非笑道:“哎呀,二爷来了,太太可正在气头上呢!”张知节讪笑着解释道:“一切都是误会,误会!”也不管她们信不信,逃也似的进去了!实在受不了她们的眼神了!
太太见到张知节回来了,一把撕着张知节的耳朵,教训道:“你今天给我好好说说这小寡妇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知节捂着耳朵大呼道:“啊,啊啊,轻点轻点,疼,疼!”
太太气道:“你知不知道刚刚给你定下亲事,交换了庚帖?你就弄了这么一出!府里头多少丫鬟,你看中了哪个不行!啊!非得去找什么小寡妇!弄得满城皆知的!够不够丢人的啊!”
张知节听了大惊失色,连耳朵的疼都忘了,大叫道:“定下亲事了?跟谁定下亲事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太太松了手,黑着脸问道:“你先说说,你那小寡妇怎么回事?”
张知节委屈道:“没什么事,清白着呢!我就去过她的铺子,正好长宁伯府看上了她的铺子,在她那里闹事,结果闹到我头上来了,我就把那个长宁伯府的管事打了!”
张知节喘了口气解释道:“就这事了,给她解了麻烦,她要给我五千两银子谢我,我没要!前一阵子抓了几个御史,现在他们报复,拿这事恶心我呢!”
太太听了将信将疑道:“真没别的事?”
张知节呼了口气,点头道:“没有,真的没别的!”
太太这才信了,气道:“这群该杀的御史言官,拿着朝廷的俸禄,正事儿不干,就知道狗吠!”
张知节想起了刚才的什么亲事,紧张问道:“太太,刚才说的定了亲事?怎么没跟我说啊?”
太太哼了一声道:“跟你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你什么事?”
张知节小声嘀咕道:“我怎么说也是当事人,当然得有知情权了!”
张知节转眼一想,简直泪流满面,现在自己的要求已经沦落到有知情权就可以了吗?
太太见到张知节十分着急的样子,这才告诉他道:“就是你提到的定国公府的那位小姐!”
张知节呼了口气,这下称心如意了,事情总算不是太坏,至少知道了长的符合自己的心意不是!在这个聋婚哑嫁的年代,就别想着谈恋爱了,能知道长的符不符合自己的心意就不错了!
虽然知道皇后娘娘都点头了,那边也不会出现什么反复。太太看着张知节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还是有气,忍不住吓唬他道:“现在出了你这码子事儿,后边到底怎么样还不好说呢!你且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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