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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人鬼殊途,还是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儿子,这是我的儿子,小波,你知道么,妈妈好想你,好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啊……”
陈晓宁再也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门忽然开了,江文武颤抖着也走了进来。
其实他早已经来了,只不过内心羞愧,不敢面对这一切。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终于团聚,白常悄悄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虽说人鬼殊途,但这一刻,应该只属于他们。
客厅里空荡荡的,白常百无聊赖的四处走着,这里虽然已经很陈旧,不过他还是可以看出来,在过去这也是一栋豪宅。
走着走着,他忽然无意中发现,在墙壁一角,有几个破损的地方,露出里面的水泥红砖。
奇怪的是,红砖里面似乎有一个黑洞,他走过去抽出几块红砖,然后就发现,里面藏着一只死老鼠。
在这种地方,有老鼠也并不稀奇,然而这只老鼠的脑袋却被切下,只有一截身子。
那身子里干瘪瘪的,就像被车压扁了一样,但在老鼠的腹部,却有一个古怪的凸起。
这就很不正常了,用常理来想,一只普普通通的老鼠会死的这样有特点吗?
白常疑心大起,抓起那只老鼠,忍着恶心,用两根手指探进老鼠腹中,一阵摸索后,从中捏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片。
打开来,那纸片竟赫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纸人,上面写着一行古怪的咒文。
在纸人的头部,被插进了一根银针。
死状极惨的老鼠,纸人,咒文,银针,这些奇怪的东西,居然出现在江家老宅。
这分明是一种诅咒之术。
白常思索片刻,不动声色的把死老鼠放在原位,墙砖也塞了回去,然后把纸人折叠起来,揣进了怀里。
当他返回卧室的时候,江文武和他的前妻正抱头痛哭。
白常打断两人说:“江大叔,我想,我找到你儿子的真正死因了……”
他取出那个纸人,放在了两人面前。
……
一直守在屋外的唐吉,忽然打了个寒颤,自语道:“见鬼,天怎么突然冷了……呸呸呸,我说错话了,勿怪勿怪……”
他紧张兮兮的往车窗外扫了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屋子里面。
那里的灯光,仿佛更加昏暗了。
与此同时,屋子里的白常霍然起身,目光炯炯的看着江文武两人说:“江大叔,既然真相已经查明,我愿意帮你们报仇,不过,你们也要配合我……”
灯光下,三个人低声商议起来。
江小波的鬼魂坐在一旁的地上,手里抓着那个棒棒糖,却笑的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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