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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云画雨在哀求,卓少祺停住了。他轻轻皱眉,唇角抿得紧紧的。
他是个极其俊美的男人,眉眼间总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他是嘻嘻哈哈的浪荡公子,流连花丛的风流少爷,又或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很少有人见过他严肃时的样子。
是的,很少。
“阿嚏!阿嚏!”云画雨吸了吸鼻子。
因为是刚出水潭里爬起来,两人浑身都是湿漉漉的,穿着湿衣服被冷风一吹,愈加寒气彻骨,云画雨开始有些哆嗦,连打了两个喷嚏,原本粉嫩的脸颊泛起一层苍白,连嘴唇都发青了。
卓少祺反手扣住云画雨,令她趴在自己背上,淡淡说道:“你的腿受伤了,连路都走不了,还想着救人?刚刚我是逗你的,那黄毛丫头我已捞上来了,就晾在草丛里,性命无恙,你放心了吗?”
他说完,半转过头来看着云画雨,脸侧的轮廓很英俊,一双凤眸微微眯着,似笑非笑。
云画雨感激地望着他。
“卓公子,对不起,我刚刚不该推你的。”云画雨有些歉然,“是我太冲动了,你别怪我。”
“我不怪你怪谁?”卓少祺恨恨不平地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每回见你,都要救你于危难之中!这回更好,还连累得我陪你一道坠崖!你说像我这样的俊男人,外面有多少女人等着我去宠幸,我为什么要困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
“我……”云画雨张口结舌,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好吧,仔细想想,卓少祺说得仿佛也没错,云画雨每回见了他,都是处在一个万般窘迫的境地,这个男人,嘴里常常没个正经,论心地,却真是极善的。
卓少祺已背着云画雨,大跨步的朝前走,前方有个小山洞,外面虬松盘绕,十分隐蔽,他将云画雨背入山洞,堆了些杂草,而后把云画雨轻轻放下,“咝……疼……”云画雨的右脚刚一沾地,足踝处就是一阵钻心的巨痛。
卓少祺瞥了她一眼,“等着,我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草药之类的。”
“不,不,你先把果果抱过来吧,她一个人在水潭那边我不放心。”云画雨急忙喊道。
卓少祺两眼望天,做了个无语的表情,“好吧女菩萨,我真是服了你了!以后你的脚落下什么残疾你别怪我!”
他钻出山洞,大步流星的走了,片刻后又返转回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女孩。
“嗵!”的一声,卓少祺将手里的果果像扔小鸡一样地扔到云画雨的身边,“你要的人来了!你最好把她的眼睛鼻子眉毛嘴都数一遍,看看有没有缺了哪样?!免得你以后发现她身上少了哪个部件,回头又不依不饶的找我争吵!!”
云画雨觉得很无辜,她望着这位喋喋不休的大少爷,艰难地吞了下口水,“那个……她为什么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卓少祺没好气地说:“我刚刚已给她探了探脉象,她中了迷魂散,还需要过上一两个时辰才会醒。”
“哦!”云画雨终于放了心,低头瞧着果果,小女孩脸孔青黄,瘦小得令人心疼,一只小手软软地搭在她的腿上,骨骼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开。
云画雨叹了口气,虽然今夜遭遇了这一连串的险境,但是能够救回果果的性命,那么就全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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