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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他吹了口气,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惹来他闷闷的低笑,“那你脸红什么?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没有,我只是有点热。”我尴尬的找了蹩脚的借口,这话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干这行两年了,谎话张口就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心里很气自己的不争气。
“呵呵,正好,我也很热,不如一起降降温?”说着一手按着我的后脑贴向他,他的眼眸,在我的视线里慢慢放大,我不知所措的闭上眼。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以后在这南疆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霸道,狂妄,还带着不羁的微笑,让我一时间失了神。
“呵呵,我真的要降降温,去给我倒杯冰水。”说着松开我。我尴尬的起身,却因为慌乱手掌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嗯!”听到他痛苦的闷哼,我急忙抱歉的往后退,却忽略了身后的茶几。
“啊!”腿弯处撞到茶几的棱角,身体失去重心往后仰去。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噼里啪啦全掉在地板上,完了,这摔下去我可惨了。
我心里想着,但预期的痛并没有,腰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捞起,然后又反弹撞在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嘶!”三少本就苍白的脸皱在了一起,痛苦的抽了抽嘴角,“没被子弹打死,倒要被你撞死。”
“三少!”我愧疚的想去查看他的伤口,伸出去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突然不敢碰他了。
他放开我,半躺回沙发,闭着眼睛不说话。我就直愣愣的站着,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压抑着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还愣着干嘛?你真想我死在这!”
“哦哦。”被他一吼,我回过神来,赶紧捡起地上的药品,去查看他的伤口。刚刚这一下又是撞击又是扯动的,刚包好的伤口撕裂开,正往外流血。
我拿着药棉擦拭,但是血还是止不住,这下我慌了,急的直掉眼泪。
刚刚他不管我就没事了,我顶多摔一跤也不会坏到哪去,干嘛冒着伤口一定会撕裂的危险拉我那一把。
“你哭什么?”他不耐烦的拨开我的手,自己拿了药棉擦了两下,然后满不在乎的洒了些云南白药,拿着纱布就包扎起来。他的手法很娴熟,完全不像我毫无章法。
血丝很快透过纱布渗了出来,我抓住他的手,“你必须去医院,这样根本没用,伤口会发炎的。”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面对他,我第一次忘记了恐惧。
“不用。”他顿了下,许是没想到我会跟他呛声,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继续缠纱布。
“上官逸。”这是我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以前叫他三少我都是轻声细语的。“你的伤口要是不找医生处理,你会没命的。”
“你是头脑不清楚还是太天真?”他丢下纱布,站起身对上我,“要么就帮忙,要么就滚一边去。”
“是我头脑不清楚还是你头脑不清楚,伤成这样还逞强,要是命都没了什么都没用。”
“你……女人真是麻烦。”
“麻烦,那也是你自己招惹的。这是我家,是你自己跑来的。”
“好,那我走。”他似乎被我气得不轻,抓起衣服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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