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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从刚才开始你就在干吗呢?”
雷迪嘎嘎不说话,抬头往上看。
我和王亮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穿着短裙的姑娘从楼梯往下走。
我和王亮看的目瞪口呆,我一下子就体会到了夏天的美好和裙子对于男人的重要的观赏性。
雷迪嘎嘎点点头说:“她裤头上画了个变形金刚。”
我有时候觉得这家伙压根就是装傻,仗着自己傻什么便宜都让给占尽了。
我教训雷迪嘎嘎:“我最讨厌你这种人,傻就傻,还耍流氓,耍流氓就耍流氓,还只一个人耍不叫我们一起来耍,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义气,下次别这样了!听到没?”然后蹲到他旁边抬着头看。
王亮蹲下来一边往上看一边悄声和我们说:“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蹲吧,这这这……这不好,要是给人看见……”
雷迪嘎嘎说:“我再数数,刚才走过去一个黑色的,三个粉色的,一个蓝色的。”他伸手说,“一共八个。”
我和王亮说:“听见没有,这是学习。”然后一愣,问雷迪嘎嘎,“一个黑色三个粉色一个蓝色不是五个吗,怎么是八个?”
雷迪嘎嘎说:“还有两个是男人。”
我说:“那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鬼?不过这医院到处都是鬼,有鬼也不稀罕,我正想着,雷迪嘎嘎忽然说:“又来了,又来了。”然后很认真的猜测:“这次应该是白色的。”
我连忙抬头看:“我觉得这次是黑色的。”
“我还是觉得我们这样不好。”王亮说,“我觉得是粉色。”
我们三个齐齐的仰着头,听着楼上高跟鞋越来越近,三个人紧张的睁大眼睛,也就是在这时,忽然听见旁边有人说:“三位先生,你们在干什么?”
我们三个一愣,马上齐刷刷的转头去看,只见身后站了一个挺漂亮的女护士,叉着腰看着我们。
我瞅见她胸前挂着个牌,写着名字——月楹裳。
这名字起的嘿,跟网名一样!
女护士加重了语气,重复问:“你们干什么呢?!”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
我心虚,一急,说话都结巴了:“我、我们在这乘凉,看、看云看太阳。”
王亮比我还结巴:“我……我们在这……学……学……学数数……”
雷迪嘎嘎头一抬,一点都不结巴的高声道:“我们在猜下来的女人的裤头的颜色!”
我和王亮捂住雷迪嘎嘎的嘴,王亮压住他的头就打,我挡在他面前,和女护士说:“这家伙脑袋不好使,嘿嘿,别信他。”
月楹裳呵呵的笑了一声,然后看看我,看看王亮,又看看雷迪嘎嘎,又呵呵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
王亮凑过来,问我:“我总觉得她笑的好像有深意,你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感觉她那意思是在骂我们三个都是SB。但是我看到他俩都看着我,不太好意思说出这话打击他们,就说的比较委婉:“她的意思是我们三个里面有一个比较SB。(不文明用语,但较为隐讳,是否替换为别的词?存疑)”
王亮马上说:“那她肯定不是说我。”
雷迪嘎嘎说:“肯定也不是说我。”
然后他们齐齐看向我。
我那个气啊,直接想揍死他俩算了!
就在这时,王亮忽然愣了一下,然后看着我的背后说:“那个白西装的男人在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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