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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的眼神中闪现着耀眼的火花刚想说话,头一阵阵的剧痛,就觉得双腿发软,只听“啪——”的一声秦厚林栽倒在田主任的办公桌前!
秦厚林摇摇晃晃的走过公司的大门眼前还闪现着刚才和田主任的对话:“田主任,我从8月17日进公司就住在了公司到今天10月17号已经整整60天了我还没休过一天假,每天都是早上7:00开门,晚上大家都走了23:00才关门。田主任我的身体真的吃不消了。我前几天就对您说我想休息一天,是您答应我昨天休息一天的,您忘了?现在来到公司就害怕。感觉公司就是一个无底洞……”
田主任恼羞成怒的说:“吃不消,吃不消就辞职,我们这不养吃闲饭的!”
秦厚林走出公司站在十字路口看着交通灯,头脑中思维在急速的转动着:胖客户笑得那样怪异,瘦客户笑的那样阴险,高客户笑的那样压抑,矮客户笑的那样谄媚;女客户笑的那样妖艳,男客户笑的那样诡异……一个个客户似幽灵般闪现在他的眼前,五光十色的摩天大楼,七彩的旋转灯……在这个烈日炎炎的夏天,他的身体打着冷战,哆嗦着如同烈日中的冰块吱吱作响。
秦厚林抬起头看着稿纸上的故事窗外依然响着“噼啪、噼啪——”爆竹爆炸的声音。寒雪凤还在静静的看电视。这个女人走进了我的生活是在凤凰山还是在上海滩。秦厚林思索着和寒雪凤交往的点点滴滴。
“秦老师,这个村子有你的学生吗?”寒雪凤扑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走在山道上的秦厚林。
秦厚林看着凤凰山上的这个从来没有来过的村落说:“这儿应该没有我的学生。去年我几乎每个学生的家里都去过了。眼前这个村还是第一次来呢。看来凤凰山真大呀!”
阳光下河边,梯田旁,山岗下,星星点点、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户户人家。村前有一股溪水,一块条石平平驾在溪流上。秦厚林看见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山路通向村里,山上就如邹家湾一样布满了各式各样,不同风格的房子。
“雪凤,我怎么又听见了青石板上传来的车轱辘‘吱呀呀——’的声音,还有脚踏石板的‘哒哒——’声。”秦厚林问走在身边的寒雪凤。
寒雪凤想了想嘴唇在阳光中一张一合犹如蝴蝶的两片翅膀:“秦老师,你前世肯定在这儿呆过。”
“前世,你是说我的灵魂来过这。我想也是,要不然我怎么老觉得凤凰山、凤凰镇和凤凰城似乎都一样,都是青石板,都是青砖黑瓦,都是小桥流水人家。看来我的心被江南收走了。”秦厚林自言自语的说。
从石板路穿村而过,家家门口都有一个五六级的石阶通往屋前的溪水中,可以用水,可以刷洗,柔柔的流水唱着欢快的歌一路快乐的奔去,只留下几片菜叶子飘过,道出了农家午后的温情。
大门后院子里传来了鸡啄食争斗“格格——”的扑打声。村巷里传来孩子嬉戏的声音和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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