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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笑了笑,立刻冲到不远处的一个水塘旁边,开始洗了起来。
经过了数次清洗和擦拭之后,这香炉总算是不臭了,不过在池子里面,却有十几条鱼翻了白肚。
从表面上看,这香炉应该是用青铜做成的,表面长满了铜绿,炉身靠近炉口的地方,有着一道大概两寸长的裂痕,似乎是被某种锐利的物体砍出来的,在整个炉子表面,刻着很多看似奇怪的符号。
“这铜绿太影响外观了,得打磨一下!”
凌风嘀咕着,抓起一把沙子,正准备开始打磨,许怜山那冰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时间到了,怎么还不行?”
“差点忘了!”
凌风一个激灵,撒掉手中的沙子,把香炉小心翼翼地放进背后的包裹里面,然后跟着许怜山走了!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凌风跟着许怜山来到了一座山头之上。
站在此地往下看,可看到了前方云雾翻滚间,隐约间可看见几排略显破旧的茅屋。
在那茅屋跟前,是一片开阔的灵田,这些田地之上的作物刚刚收采完毕,两个身穿着杂役服的人,正顶着烈日,在田地之中劳作。
茅屋前有着一棵数十米高的大树,枝叶繁茂,一群鸟儿正在树上欢快跳跃,叽叽喳喳的叫着。
大树之下,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此人左边的眉毛处,有着一处刀疤,国字脸,浓眉大眼,鹰钩鼻,络腮胡,他正躺在一张破旧的摇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拿着旱烟,一手拿着茶壶,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那神态,无比惬意。
“这位师兄,不知你来我们黄龙涧有何贵干?”
那中年男子看到许怜山胸前的内门弟子标志,猛地在摇椅上站起,屁颠屁颠的跑到许怜山面前,抱拳一拜,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此人乃是新来的杂役,分配给你们黄龙涧了,以后,你们黄龙涧每个月就要上交四十个贡献值的作物了!”
许怜山神色漠然,淡淡的看了那刀疤男子一眼,直接转身,而后迈步离去。
待他离去之后,刀疤男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收敛,冷淡的扫了凌风一眼。
“凌风见过师兄!”
凌风立刻对着刀疤男双手作揖,正准备将心中酝酿已久的客套话说出,却被刀疤男给打断了。
“此地叫黄龙涧,我乃是此地的老大,你在此地的一切,都得听我的!”
刀疤男看着凌风,神色淡漠地开口,那表情,仿佛凌风欠了他很多钱不还似的,像是从茅坑里面捞出来的石头一样,又黑又臭。
“师兄说得是,师弟定当谨记!”
凌风对刀疤男微微点头,自己初来乍到,一切还是低调为好。
“嗯,算你识趣!”刀疤男目光在凌风身上瞄了一眼,而后深沉道:“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吧!”
“师兄你这是何意?”凌风眉头一皱,抬头看着刀疤男,心想:莫非此人有那特殊癖好?
想到此处,凌风顿觉后庭一紧,心里不禁一阵恶寒。
“还愣着干嘛?难道你聋了不成?老子让把衣服脱了!”
看到凌风那发呆的样子,刀疤男脸色猛地一沉,一股淡淡的气势,在他身上散发出来。
“师兄,你无缘无故,为何要让我脱衣?”
凌风看着刀疤男,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有些不悦。
“蠢货,豹哥是让你把这衣服脱下,去屋里换一条旧的,你身上这衣服是新的,可以拿去换不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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