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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珺、朱墨、冯让、计云雷跟在后面,一个黑线,一个叹息,一个微笑,一个懵逼。
邹珺皱眉看朱墨:“你还乐,有没有心。”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朱墨莞尔,视线越过韩步庭队,飘在徐望小分队的背影上,“每次遇见他们,总有惊喜。”
计云雷一路看下来,之前没空问,现在终于能把疑惑道出来了:“你们和那队到底打过什么交道?东一句西一句的,谁能给我来个完整版?”
冯让揽住他肩膀:“雷子,我给你讲……”
没一会儿,三队也来到小广场。
沿途走来他们已经能够确认,村民的确对他们毫无反应,会看见,会绕开,但就是不搭讪,更不会对他们多看一眼,哪怕他们的穿搭同这里格格不入。
刑架下的柴火还在堆,运柴火的、堆柴火的都忙得满头大汗,但仍干劲十足。
即将面临火刑的少女,毫无生气地垂着头,散落长发遮住了她的脸。
“和油画不一样。”韩步庭沉声开口。已经这种局面了,抱怨无用,认真对待是唯一的脱身途径。
“是的。”吴笙知道韩步庭的意思,“画里,火已经烧起来了。”
徐望抿紧嘴唇,正色起来:“所以,现在是油画场景往前推一点的时间。”
“你们的爱情线任务到底是什么?”韩步庭突然问。
魏孟寒也正想问这个:“我们只有获得足够信息,才能提供最大助力。”
徐望意外地看魏孟寒:“你们也没选过爱情线?”
韩步庭队暂且不论,魏孟寒他们可是以823的成绩上过总榜的,难不成每次到这里,都选同一条线?
对啊,当然要选同一条线,轻车熟路多快。
徐望自己想通了,连忙准备以“当我没问”,撤回话题。
不料魏孟寒还真答了:“我们上次选的快乐线。”
徐望:“……”
魏孟寒:“也不用同情得这么明显……”
一行人在距离火堆不远处,找了个没那么吵的角落,停下来。
这回大家都在一条船上了,徐望再没有任何撒谎或保留。
从普希金那首伤感的情书开始,然后是麻花辫女孩的委托,吉普赛女郎的占卜,以及老作家提供的传说……徐望把这条线的经过,原原本本分享。
最后就是大家相遇的房间了,墙壁会燃烧,油画会飞出花瓣,最后画会把人吸进来——这些不用徐望讲,另外十个伙伴都已亲身经历。
魏孟寒:“房间里的火就是地狱之火,恶灵的复仇?”
徐望:“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韩步庭:“恶灵是谁?它复仇的对象又是谁?”
徐望:“我想,恶灵应该就是刑架上的少女,她无辜被害,自然想找村民报仇。”
冯让:“村民这么多……”
“或者是背叛她的人。”徐望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大树。
树下,一对男女正亲密交谈。
韩步庭思索片刻,暂时听来,故事线是通顺的,但就一个问题:“这和收情书的麻花辫女孩有什么关系?”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徐望说,“唯一合理的解释,麻花辫女孩就是树下那个女孩的转世,当然男孩也一起转世了。”
魏孟寒:“所以给麻花辫女孩写情书的是那个男孩?”
“对,”徐望点头,“他们一起背叛了恶灵,转世后却再一次相爱了,恶灵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朱墨:“替身又怎么说?”
徐望:“男孩做了女孩的替身,一直被恶灵的地狱之火焚烧,所以只能和女孩通信,不能现身,否则就会被恶灵发现,烧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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