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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缕沙哑而又低沉的声音对于我来说再为熟悉不过了,急忙扭头朝门外看去,见爷爷正走了过来。
急忙走过去将玻璃门打开,我恭敬问道:“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爷爷打量了我一眼,又捏了捏我的肩膀满意点头:“没落下什么病根吧?”
“没有。”我挠着头发嘿嘿笑着,爷爷的能力根本就不是我能比拟的,他这次前来,应该不是看望我这么简单。
请他坐下后,杜晓兰端了杯水放在桌子上,爷爷看着她点了点头,有将目光投向孟喜儿和尚景同,抿了口水之后,这才说道:“你们这样可是会吓到小孩子的。”
我被这话着实惊了一下,爷爷只是普通人,而孟喜儿和尚景同,一个是混迹于地府的人物,另一个则是天界的公务员,他竟然敢如此对二人讲话,这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本以为他们二人会不屑一顾,但更让我吃惊的是,孟喜儿竟然将骨爪从尚景同的颈部放了下来,看着爷爷问出了我那句话:“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我孙子。”爷爷呵呵笑着,端起水杯一饮而尽,将水杯递给杜晓兰笑道:“麻烦再给我填一杯。”
等杜晓兰接过水杯,爷爷从怀里取出烟枪点燃后抽了一口说:“你们现在可以说说,有什么大的仇解决不了,非要搞得这么局面。”
“你不知道!”孟喜儿冷哼一声,转过身子看向别处。
尚景同叹了口气,坐在爷爷身边说:“当年的事情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和她说的一样,里面的误会已经延续了数千年,现在一时半会无法说的明白。”
“这又什么难的。”爷爷说完让我出去买两根蜡烛以及一张白纸,虽然不知道他要这些做什么,但我还是无条件的跑了出去。
这一片根本就没有这些丧事的店铺,开车跑了很长时间,终于将爷爷需要的东西买了回来。
一路上我担心孟喜儿会将店给掀的底朝天了,可等我回去之后,这才发现是我多想了。有爷爷在店里坐镇,他们几个都非常安静的坐在凳子上。
在爷爷的示意下,我将两根蜡烛固定在桌子上点燃,爷爷敲了敲烟枪,这才从凳子上站起身,对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凑过去。
走过去之后,爷爷将我买回来的那张白纸摊开,嘴里念叨了一会儿,最后将白纸平铺在正在燃烧的蜡烛上空。
火焰的灼烧让白纸有些焦黄,爷爷看向我们说道:“一会看仔细了!”
我正准备点头,就看到白纸上的焦黄突然发生了改变。
白纸上出现了一座道馆,道馆外面孤零零站着一个女人。这些图案非常模糊,只能看出一个大概,但却看不到真正的样貌。
就在我感叹爷爷的神奇之时,我看到孟喜儿的脸上出现了吃惊之色。
白纸上的画面如同沙画一样快速的发生着改变,眨眼的功夫,已经显现出了道馆内的场景。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合十仰望天空,旋即在男人身后出现数十人将他压在地上,男人苦苦挣扎没有任何作用。下一秒,四季交替,女人依旧孤零零的站在道馆外面苦苦等候。
男人被囚禁在禅房之内,外面有数十人把手。女人最后转身离开,走向道馆不远处的山崖边上,一跃而下。
在男人知道女人跳崖自尽之后,便日复一日的盘坐在山崖边上的月桂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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