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主仆二人这么走走停停说话,不觉已把永巷走了一半。忽然,他们听到咸福宫后一排小瓦房里,传出嘤嘤的哭泣声,两人便停下脚步。听了一会儿,朱翊钧说:“走,去看看。”两人循着哭声,推开一间小瓦房的门。
屋里,一个眉发斑白的老太监坐在杌子上,一个约莫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太监跪在地上,正抽抽搭搭地哭。看见朱翊钧推门进来,慌得老太监赶忙滚下杌子,伏跪地上请安。
“你是干什么的?”朱翊钧盛气凌人地问。
“回太子爷,奴才是教坊司里打鼓的。”老太监哆哆嗦嗦地回答。
“啊,宫中戏园子的,我看过你们的戏。”朱翊钧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问老太监,“你为什么欺负他?”
老太监头也不敢抬,小声解释说:“奴才不敢欺侮他,是他犯了错儿,奴才按规矩惩罚他。”
“他犯了什么错?”
“这小杂种吃了豹子胆,竟跑到御花园里掏鸟窝儿。”
“啊,原来鸟窝儿是你掏的,”朱翊钧一听也生起气来,朝跪着的小太监屁股上踹了一脚,恨恨地说,“该打!”
小太监没提防这一脚,顿时往前摔了个嘴啃泥。本想放声大嚎,但一看这位太子爷来头不善,忍住疼痛,又爬起来跪好。
屋子里空落落的,只有那一条杌儿。孙海抽过来,请朱翊钧坐了。
“鸟窝儿里有什么?”朱翊钧把脸凑过去,问跪着的小太监。
“有鸟蛋。”小太监瑟缩地回答。
“有几个?”
“四个。”
“蛋呢?”
小太监把手伸进襕衫,掏出四只蚕豆大的鸟蛋来,双手托着送到朱翊钧面前。
朱翊钧拿起一只,还是温热的,他把蛋举到阳光下照了照,问:“你掏鸟蛋干什么?”
“喂蛤蟆。”
“喂什么?”朱翊钧没听清。
“喂蛤蟆。”小太监一字一顿回答。
这莫名其妙的回答,倒让朱翊钧给愣住了:“喂蛤蟆,喂蛤蟆……”他念叨着,感到不可理解。
孙海站出来喝道:“大胆小奴才,敢诳太子爷,罪不轻饶。”
老太监跪在一旁说道:“请太子爷息怒。这小杂种没有欺骗太子爷,他真的养了两只癞蛤蟆。”
“你养癞蛤蟆干什么?”
“好玩。”
小太监回答,他双手仍托着鸟蛋。看来他才入宫不久,还不懂什么礼节。
“怎么个玩法,你玩给我看看。”
朱翊钧顿时来了兴趣,见小太监仍跪着不动,禁不住伸手去拉他。
“快起来,”孙海喝道,“这么不懂礼貌,还要太子爷牵。”
小太监这才起身,把四只鸟蛋依旧放回怀里揣了,跑进里屋,提出一只布袋和两只竹筒来。他先从布袋里倒出两只蛤蟆来,只见那两只蛤蟆茶盅托盘那么大,一只背上点了红漆,另一只背上点了白漆。两只蛤蟆一落地,就互相扑了一扑,然后头朝小太监,挨着站成一排。小太监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两只癞蛤蟆的脑袋,又用另一只手指了指朱翊钧,说了一句:“给太子爷请安!”只见那两只癞蛤蟆转过身子,朝向朱翊钧,把两只前爪直直地伸着,齐齐儿地把脑袋往前探了两探。这看似笨拙却又极通灵性的动作,惹着一屋子人哄堂大笑,笑毕了又啧啧称奇。刚看到癞蛤蟆滚落地上的时候,朱翊钧还有些害怕,经过这一番表演,他一下子变得乐不可支。他指着仍向他趴着的蛤蟆问孙海:“它们是不是蛤蟆精?”
孙海也不懂,他朝小太监努努嘴,说:“你回答太子爷。”
“回太子爷,它们不是蛤蟆精,它们的动作是奴才训练出来的。”小太监回答。
“癞蛤蟆还能训练?”朱翊钧黑如点漆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充满了迷惑,“它们还能表演什么?”
“请太子爷往下看。”
一个寒门天才,一个残酷的世界,一部不屈的斗战史。拥有绝世传承的少年,为了追寻心爱的女子,从边陲小城踏出。之后一路战胜无尽天才,横扫各路势力,一步步踏足万界巅峰!我不是针对哪个神灵,我是说,诸天所有的神灵,都是辣鸡!...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岳风,把我们洗脚水倒了。什么岳家柳家岳风柳萱...
从白雪皑皑的黑土地,来到风起云涌的沪市,一人多面,他心思细密他机智灵活他信仰坚定,周旋于错综复杂的环境中,与日伪展开生死博弈,谱写地下工作者炫丽的征程!...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重来一次当然是选择有钱又有权的摄政王,重生后自带医毒系统的她,人生名言就是你善我医,你恶我毒...
寂静夜深的街道尽头,有一家装修复古的杂货铺白做活人生,夜做死人意。天上掉馅饼这种事,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了鬼的事情,他就会帮你完成,不过,你确定你要和鬼做交易?...
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贺一凡对这句话的理解是越来越深刻了,自己不就是喝多了给重金求子的广告打了一个电话吗,结果就被女鬼纠缠,差点翘了辫子,从此走上了阴阳路又因为想抓个鬼小弟,得罪了女神阴阳师,从此被这位脾气古怪火爆的女神调戏,成为所有男生的公敌还因为回想经历种种,贺一凡不由得感慨,做男人难,做一个优秀男人更难,做一个无论是女人还是女鬼都喜欢的男人实在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