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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他还是一肚子闷气,一是总感觉这事有些丢面子,二呢…沈瓷天亮之后就回青海了,他嘴上好像并没表现出什么不愿意,可心里简直躁到皮了。
沈瓷也能猜到他的心情,加之他承认自己和温漪并没发生过什么,一把年纪纠结这个其实有些无赖,但女人嘛,总还有些虚荣和小家子气的。
她干脆主动贴到江临岸怀中,被子里还轻轻捏着他的小拇指。
“要不这样吧,我回到青海之后尽量快一点,争取天热之前把能交代的都交代完,后面我就尽量少去了,行不行?”
她难得服软啊,江临岸鼻子里哼气,但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但还是故意冷着调子说:“以前总说我逼你,现在你自己的事自己考虑!”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瓷也懒得说了,翻过去睡觉。
江临岸这下又觉得浑身不爽,转身推了下她的肩膀。
“喂,睡了?”
“睡了,明天的早班机!”
“那我明早开车送你?”
“随便,反正我今天已经跟老姚约了时间!”
“……”
江临岸这才反应过来,这女人现在已经“嚣张”到可以随意去指派自己的御用司机。
甬州那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晚,四月中了天气还是有些凉,青海那边早晚还要穿厚棉衣。
沈瓷说天热之前回去,眼看离天热还早着呢,她也不急,预算着横竖五月之后再说吧,可没想到四月初的时候就出了事。
那天江临岸正在公司开会,例会,十几个部分的经理聚在一起汇报工作。
中途江临岸手机响,他看了一眼,座机,显示青海区号,他三两步就走到了外面走廊接。
“喂…”
“江临岸,你是不是在我这动了什么手脚?”
那边是沈瓷气急败坏的声音,江临岸被吼得一时也拐不过弯来。
“你说什么,什么动了手脚?”
“问你呢,明明每次都做安全措施,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会突然怀孕!”
半分钟后连着会议室都听到江临岸的声音。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十几个部门的经理面面相觑,以为公司发生了什么大事,直至江临岸拿着手机走进来,朝坐在后面的秘书喊了一声。
“帮我订张今天最早去西宁的机票!”
秘书以为听错了,老板去西宁做什么,可又不敢问,只敢绕着弯确认:“会议还没开完呢,您打算…”
可江临岸哪还管得了他们,直接抽了电脑就往外走,走至门口又突然回头,在于浩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总算给我出了一次靠谱的主意,将功抵过,之前那三颗珠子的事就算放过你了。”
江临岸说完一阵风似地又冲出了会议室,留下一屋子懵懂的脸和完全懵逼的于浩。
江临岸连夜往青海赶,抵达同仁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
高原上的太阳还没完全升起,学校里静悄悄。
江临岸问了一圈才在宿舍后面的羊圈那找到那个女人的身影。
“快了快了,我拉到腿了,小卷儿你再使把劲…”
之后听到一阵闷闷的叫声,似乎有东西湿哒哒地泄出来,哗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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