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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周七小姐明知道戴那套首饰会惹贵人们嘲笑,她还会戴着去吗?”秋实想了想,又说:“如果她不戴,那小姐送她那首饰岂不白送了?”“她会戴的!”盛锦姝笃定的说:“她今日回去,没有带好插,必定会被周尚书斥责,被周大夫人磋磨,然后她就会想的更明白——一定要与我交好。”“她相信我还是从前那个可以任由她随便蒙骗蒙骗,就会把好东西都给她的那个蠢货!”“为了能继续从我这里得好处,利用盛家的钱为她自己铺路,毁了一场春日宴算什么?”“可毁了春日宴,她就寻不到好姻缘了啊,她能为了钱,做这么大的牺牲?”秋实还是没想明白。
“她最终的目的可不是为了钱!”盛锦姝说:“她是为了人。”“什么人能让她连那些皇家贵子都不想要了?”秋实认真的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难道是是摄”盛锦姝:“是!”“她不要脸!”秋实顿时气的脸色发青:“就凭她,也敢觊觎摄政王?”“可不就是敢吗?”盛锦姝的脸上笼了一层寒气。
前世,虽然直到她死,周水碧都没能近了阎北铮的身边,但她借着她和阎北铮的势,与尚书府断了关系,还说服她将摄政王府隔壁的大宅院买下来送给她。
于是,当她在府里被阎北铮锁的死死的时候,外边都传阎北铮欢喜上了周水碧,是要娶周水碧的。
这种事,阎北铮懒的解释,周水碧不可能解释,于是好些想求见阎北铮而不得路子的人,开始与周水碧结交。
她被阎北铮折腾的奄奄一息,锁在屋子里冷床冷火的时候,隔壁热闹繁华这一世,她要亲手粉碎了周水碧所有的美梦!或许是到了熟悉的家里,这几日盛锦姝都睡的很好。
但这一日睡觉之前,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于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折腾到头昏脑涨的,才睡了过去。
后半夜,外边就飘起了雨丝。
“轰!”的一声,春雷炸响。
那雨丝竟顷刻间变成了漂泊大雨。
盛锦姝猛地惊醒,她想起哪里不对劲了。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正是阎北铮对她控制最疯狂的时候。
他把她拖回摄政王府,没日没夜的折腾她,但忽然有一晚,他没来!她悄悄的往外跑,被府中侍卫发现抓回来。
她以为阎北铮知道后很快会来对她进行新一轮的折磨,可一连三天,阎北铮都没有出现。
后来,她才知道,这一晚,阎北铮出了事!被刺客伏击,没在战场上重伤,却在京都皇城重伤昏迷,虽请了神医贺九鸣来救,却还是落了疾——不能动怒,否则便会心痛难忍,咳出血来终生不愈!“秋实!秋实你进来!”盛锦姝下了床,匆匆的将衣裳穿上。
她要去救阎北铮!前世,她每每将他气到心痛,他就忍着痛拉着她一起沉、沦,两人一起相互折磨。
可这一世,她要他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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