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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初牵过自己的那匹马,笑意浅浅地谦虚道:“我马术不怎么样,可能赶不上三小姐,就当我是陪衬好了,可不许取笑我。”
一人朗声笑道:“月初妹妹乃女中翘楚,说这话太妄自菲薄了。”
温朗还是觉得有点不合适,开口与敖彻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这有什么好比的。”
敖彻道:“无妨,既然她那么想比,比比也好。”
只是他口中的这个“她”到底是敖宁还是温月初,温朗心知肚明。
温朗太了解他这个妹妹了,表面上看起来与世无争,实际上骨子里倔得很。她不争的时候那是她认为别人不如她,可一旦遇到别人有可能比她好的,她便要一争高下。
而敖彻又怎么可能不了解敖宁。
敖宁平时都尽敛锋芒,唯有遇到事情的时候,才会把她的利爪伸出来,干脆利落、狠辣决绝。
她岂会主动与温月初比试骑马。只不过是被温月初给先声夺人罢了,敖彻分明看见她抬起头来时的表情,都是一脸茫然的。
敖彻也不担心,她心里有数就好。
况且若论骑马,当初徽州城外敖宁骑走他的坐骑时,那游刃有余的姿态,丝毫不比男儿差。
敖宁去牵马的时候,众人也都各自找马来骑。
她和温月初比试,这马场又这么大,还是需得跟着,一来是好辨胜负,二来是避免出什么意外。
敖彻驱着马缓缓在敖宁的马旁边踱步。
敖宁抓着马鞍,翻身就骑到了自己的马上去,扯了扯缰绳,对敖彻道:“二哥,我是该输还是该赢啊?”
敖彻道:“随你。注意安全就好。”
此时温月初已经在前面准备就绪了。
敖宁本是不想和她一较高下的。
可能是因为之前误以为温月初有机会成为自己未来的嫂嫂,敖宁对她的印象不好不坏。加之她又是温朗的妹妹,温朗又是敖彻的好朋友,敖宁才没有驳她的面子。
但不知是谁给温月初一个错误的认知,以为敖宁没有架子,就断定她是没有脾气的。
输赢不重要,可若被人当垫脚石一样踩着来取乐别人,敖宁纵使再好脾气,也会感到不舒服。
这场比试是温月初自己主动要求的,那就陪她玩玩吧。
敖宁不紧不慢地驱马来到和温月初并排的起点上。马场的另一端为终点,谁先到达谁就胜出。
还没开始,温月初便已蓄势待发。周围骑马的人围观,一人出来做判官,询问道:“三小姐和月初妹妹都准备好了吗?”
温月初侧脸柔和,道:“准备好了,哥哥下令吧。”
判官又向敖宁询问道:“三小姐准备好了吗?”
敖宁像不在状态的样子,道:“我随时都可以开始。”
随后判官扬臂往下一挥,道一声:“开始!”
温月初只在他将将做这个动作之时,便策马奔了出去。判官不由咋舌:“月初妹妹好快啊。”
而敖宁呢,则等他做完了手势,“开始”的话音儿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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