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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风景流动,李轻轻没看多久,眼眶看得发酸,她收回视线,落在手背的疤上。
楚远棋刚才给她打过电话,派了辆车来接她。
这其中意思,李轻轻不会不懂。
或许该心存怨气,拉扯也好娇嗔也罢,但欲擒故纵的戏码从来不是她一个妓女能做的。
李轻轻只能答应下来。
空气中的香薰气味很是熟悉,李轻轻已经有很久没闻过,她想起有次在车上,她就是闻着这个味道,埋在他胯下用力吞吐,再被拧着手臂按在车窗上承受他的一切。
味道和记忆是缠在一起的,要不是有人打开车门,李轻轻差点溺死在刚才这段回忆。
“李小姐,到了。”
“哦哦,好。”
李轻轻探出车门,耳边垂下的发丝被她拢至耳后,她看向眼前的别墅,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这还是李轻轻第一次来楚远棋家,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本以为像他那样温柔的人是会喜欢些花草树木,但似乎怎么也不该是……这种香到强势的,栀子花。
正逢花开的季节,院里大片的栀子在月光下盛开,泛着莹莹的光,与其外表不符的,就是它散发的味道。
门口的管家似乎等待已久,他冲李轻轻点头:“李小姐,跟我来吧。”
于是李轻轻跟随着面前的男人,踏上二楼的旋梯,她被带到一扇门前。
管家轻轻敲了敲门:“先生,李小姐来了。”
“进来。”
男人退后让出门边的空间,李轻轻小心翼翼地冲他轻轻点头,手心在冒汗,她按下门把手,走了进去。
……
“来了。”
站在桌旁的男人转头看她,楚远棋手上捧着一本书,见李轻轻进来,他把书放在桌上,微笑着推了推镜框。
李轻轻还穿着去奶茶店里上班的衣服,宽大的衬衫被扎进短裤,露出一双笔直的细腿,脚踝处被奶白的短袜包裹,俨然一副女学生的清纯样子。
有段时间不见,她变得更好看了。
楚远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的女生倏然直挺挺跪在地上,膝盖和地板相撞,发出响亮的一声。
“楚先生……对不起。”
“什么?”他问。
李轻轻低下头,满头黑发脆弱地垂下,她颤抖着举起手,慢慢翻开了袖口:“我知道楚先生喜欢什么样的,所以,所以这个伤,可能会让您不适……”
空气有半晌的凝固。
李轻轻当然知道这个烟疤有多丑,她都恨不得刮骨削皮把这个玩意剜掉,虽然男人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性交,但他们这些人,从来要求就恶心到离谱。
别说一个疤,哪怕是什么极其微小的变化,都足以让他提不起兴趣。
“这是怎么弄的。”他的声音辨不出情绪,李轻轻举起的手忍不住发抖。
“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烫到的。”
楚远棋走过来,脚步声不急不缓,最后,他停在她面前。
李轻轻被捏着下巴抬起头,她似乎很是惶恐,眼里噙着水光,整张脸没什么血色,像是随时要碎掉般凄楚。
这很好地满足了楚远棋的性癖。
于是他的声音掺杂笑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李轻轻如坠冰窖:
“轻轻,我说过,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男人仍是笑着的,宽大的手掌从李轻轻下巴处向上,他半俯下身,托住李轻轻的后脑。
“离开我这段日子,连规矩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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