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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只觉得脸上还有脖子上全都火辣辣的疼,看一眼金姨娘,又迅速地低垂下头,低声嗫嚅:“老奴,老奴的确是不太小心。”
“这就得了!”金姨娘一拍巴掌,摸出怀里帕子,假惺惺地擦了擦眼泪:“大家可都听得真真的,可以给我们母子做一个见证。这王妈那是她的奴才,都看不过去说公道话了,总不会是撒谎吧。
可怜啊,我儿与清琅在相府里就受尽你的欺负,浑身轻伤接旧伤,见天受你打骂。都怪我这姨娘没本事,护不住一双儿女,就算是我儿嫁人了,也一样要忍气吞声地受欺凌啊。”
一番哭诉,将冷清欢说得简直就是十恶不赦,心狠毒辣的嫡姐。府里围着看热闹的人全都窃窃私语,望着她的目光里满是厌憎。只是惧于她的身份不敢出言指责罢了。
冷清琅也被知秋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赶过来,人还没到,眼泪就汪在了眼眶里:“都怪女儿不好,女儿不争气,招惹了姐姐嫉恨,让弟弟也跟着挨打。”
顿时,母女三人抱做一团,哭得肝肠寸断。知秋在一旁抹泪,金姨娘还一边哭一边数落。眼看周围围拢的人越来越多,一旁冷笑着坐壁旁观的冷清欢就显得更加嚣张跋扈。
金姨娘一向擅长混淆黑白,胡说八道,冷清欢在相府的时候就早有领教。否则自己这相府嫡女嚣张骄纵的名声是怎么传扬得上京皆知的。
如今这冷清琅与冷清骄也全都得到了她的真传。三人联手,一场哭戏,逼真感人,是务必要在这王府里令冷清欢声名狼藉,日后寸步难行。
兜兜急得语无伦次,指着王妈气恼地责问:“你可真行啊,吃里扒外!小姐好心替你治伤,得罪了她们母女,你竟然昧着良心胡说八道,冤枉小姐,你的心究竟是怎么长的?摸摸良心亏不亏?”
王妈将脸勾在胸前,缩着脖子,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冷清欢看了一会儿好戏看得累了,转身回屋子端了一盘点心出来,往台阶上盘腿一坐,悠闲地咬一口点心,喝一口茶水,自在悠闲。
冷清骄揉一把眼睛,瞅一眼冷清欢盘子里的点心,顿时就恼了。因为,她现在吃的豌豆糕那是他的心尖好。
他坏心眼再多,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今折腾半天,又饿了,所以直接朝着冷清欢就冲了过去。上前劈手夺过她手里吃了一半的点心,狠狠地丢在地上,用脚尖使劲碾碎,然后破口大骂。
“难道你不知道这豌豆黄是我最喜欢吃的吗?你个贱人也配吃?日后小爷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冷清欢不急不恼,笑吟吟地问:“你喜欢的吃食难道我们就不能吃了?这是我花银子买的。”
“放屁!你哪来的银子!”冷清骄一生气,胖脸涨得通红,肥肉直颤:“我姨娘说了,相府的银子将来都是我的,每月赏你二百文月例花销都是开恩,你吃得起吗?”
王府下人即便是三等仆人,跑腿小厮一月银米都有五百文,这还不算年节打赏,更遑论是有头脸的一等下人了,相府堂堂嫡女一个月只有二百文月例银子?
难怪这王妃娘娘平日里抠抠索索,进府以后连个打赏都没有。
金氏没有想到,会突然生出这么一出来,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装腔作势地哭了,从地上爬起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捂住冷清骄的嘴:“小孩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冷清欢起身,掏出帕子擦擦指尖,笑吟吟地环顾四周一眼,朗声道:“做戏么,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了。想想你乃是尚书府里出来的姑奶奶,当初我与母亲哥哥进京,被你逼得走投无路,那是多大的权势,怎么可能被我一个孤苦无依的小丫头骑在头上作威作福?
我爹不疼,娘不爱,谁给我这么大的本事?这相府都是你们母女的天下,这才惯出他这霸道蛮横的脾气。
今日之事,我若是多辩解两句,被人说我跟一个孩子计较,可是非公道,有明眼的,一看便知。我院子里的两个奴才,一个被他用炮仗烫伤,另一个,他的脚印还在裙子上印着呢。
你们若是恶人告状,想继续留下来演这苦情戏,那就随便,恕我不能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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