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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公公望向萧权求证,萧权点点头:“让公公见笑了,的确是来收租的。上一年,家中收成不好,欠了齐家佃租,所以。。。。。。”
萧权话还没有说完,齐七少连连摆手:“我不要租了,不要了!”
“萧家不是赖账之人,”萧权微微一笑,和蔼极了:“七少要的一百两,萧某如今也能还上了,这就为你取来。”
看似大度,却又生生挖了一个巨坑给齐七少。齐七少快哭了,别说了,别说了。。。。。。他终于明白一个月前,萧权为何对他说,送他一百两他都不敢要!他何止不敢要!他恨不得倒贴一百两!
马公公怒喝:“岂有此理!强盗匪徒也不过如此!来人!拖下去,让官府按律法定罪!”
萧权不是菩萨心肠,把何启明和齐七少送去衙门,已经仁至义尽。
萧权不添油加醋,也不为他们求半句情,马公公一挥手,就有人把这两个宵小之徒拖走了。
现在他不过是一个乡试的榜首,这些人就如此忌惮恐惧,以后他若混得个状元当当,秦府的人除了秦老将军,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
萧家简陋,却干净整洁。萧权和马公公聊天的时候,萧母张罗着把赏赐放好,那亮晃晃的黄金,让萧母喜出望外,差点被晃晕了。
马公公和萧家母女聊了两句后,便又急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萧母拿出一个沉沉的钱袋,里面是十两黄金,算是给马公公的谢礼。
公公推辞不下,便领了。
萧家有礼有节,又慷慨大方,让马公公欣慰又满意。
萧权送完马公公,便立马和萧母萧婧收拾好行装,往京都出发。
他早就在京都看好了一个小院子,赏金下来后,他就能把这个院子买下来。以后娘和妹妹住在京都,他也好照应她们。
离开村子前,以前看不起萧家的村民个个都来送别,还作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这些人平日里没少欺负萧家孤儿寡母,现在形势一变,他们的嘴脸也变得格外地热情。
今天他们指指点点,让萧家卖掉女儿的样子,萧母记得清清楚楚。
萧母不计较也没有多热情,和他们简单道个别,便和儿女头也不回地走了。
几日后。
萧家在京都安顿了下来,钱有了,住的地方也有了,家里需要的东西一应不缺。
萧母也就不用再省吃俭用,也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干苦力活,每天教女儿一些字,倒也乐得清闲。
萧权名扬京都后,不少人往秦府送礼,指名要送给萧权。
为了顾及秦府的脸面,免得外人说秦家苛待赘婿,老太太拨了一个院子给萧权住,还配了几个小厮和奴婢,做得像模像样的。
萧权从厨房搬出来,什么都没有带,只带走了那只小黄狗。
随着萧权地位的提高,狗再也不用吃潲水,天天啃着骨头吃着肉,甚是自在。
下人们见着萧权,哪里还敢有以往的鄙夷之色,纷纷行礼。
只是,萧权一连好几日都没有见过秦舒柔,就连每月十五用膳的日子也没看见她。
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个有名无实的妻子,他就等当上状元那一天,把秦舒柔休掉即可。onclick=”h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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