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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跟天仙似的。”
“我看她性格也挺好的,对咱们说话都面带笑容,一点儿也不面冷。”一人疑惑,“秦兄怎么就死活不娶呢?要是我,就算是厉害,这般美人,我也娶回家,供着也行啊。”
“就是啊,凌小姐可真受宠啊,就连汗血宝马他都能给宴兄要来,那可是汗血宝马啊。”
“还有,宴兄今日吃的是回魂丹,据说吃了一颗,以后寻常毒药,他就不怕了。”
“所以说,是不是受点儿伤也值了?”
“是啊!”
“哎,宴兄可真是幸福。”
“快都闭嘴吧!”程初听不下去了,“凌小姐也就宴兄敢娶,换了你们,就算你们想供着,就能供着?跪着行不行?怕是都没份。”
几人闻言觉得有理,很有自知之明地闭了嘴。
端阳回去禀报众纨绔走了,宴轻点头,站起身,“走!去看看汗血宝。”
厨房正好端来药,端阳立即接过,递给凌画。
凌画端着药碗,温柔浅笑,对宴轻说,“吃了药再去。”
宴轻脚步一顿,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如今没有神丹妙药了,你只能喝这个药。”凌画眨眨眼睛,绞尽脑汁,“其实,我还会酿一种酒,比海棠醉有过之而无不及,工艺更复杂些,若是你赶快养好伤,我抽出几日的时间,带你去酿酒,如何?”
宴轻沉默片刻,“这就是你哄人吃药的法子?”
凌画腼腆,“我没哄过人吃药,你先将就一下,等今日回去,我找人取取经,学学怎么哄。”
宴轻跟她确认,“我伤好了,立即就去栖云山。”
“行。”
宴轻接过药碗,一饮而尽,也不掩饰,脸周成一团,眉头打了结,万分难受的恨不得将手里的空碗扔了摔了砸了。
凌画立即捏了一颗蜜饯,递到他嘴边。
宴轻顿了顿,张口吃了。
凌画撤回手,与宴轻同仇敌忾,“太医院的哪个太医来的?怎么开了这么苦的药方子?真是太不会行医开药了。”
端阳在一旁万分无奈,帮太医正名,“是太医院的院首冯太医,这是斟酌了许久,开的最不苦的药方子了。”
凌画:“……”
她咳嗽一声,依旧拿腔作势,“大概是在太医院的药房里待久了,冯太医觉得最不苦的药方子,也是极苦的。”
端阳:“……”
是是是,苦极了!您说的都对!
宴轻赞同地看了凌画一眼,将蜜饯嚼着吃了,压下去了满嘴的苦味,转身出了门。
凌画摸摸鼻子,跟着宴轻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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