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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还能说会道的吗?看来,上次的教训,并没有让你长记性啊。”年元瑶微眯起眼,对于郑氏此人,没有丝毫的同情。
“大姐,你饶了我娘亲吧,妹妹给你跪下了。”年锦心说罢,弯腰跪了下来。
年元瑶勾起唇角,眼内却闪着凌厉的光芒,“年锦心,先前你放火要将我活活烧死在北院之中,我是如何求你的?你可曾心软了?”
“……”听年元瑶提起北院放火一事,年锦心的眼内霎时流露出惊恐之色。
是的,当时年元瑶那么哭着喊着求她,她却没有丝毫的心软,毫不犹豫的让人把年元瑶推入火场。
如今年元瑶翻身了,一定不会放过她们母女的。
“啪——”
邱氏忽的冲上前去,给了年锦心一个耳光。
“啊——”年锦心一声尖叫,身子一歪,跌坐在了地上。
“年锦心,这一巴掌,我早就想给你了!你小小年纪,心思歹毒,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邱氏眼眶噙着眼泪,想到自己无辜惨死的女儿,恨不得立刻杀了年锦心,替自己的女儿报仇。
年锦心捂着脸,满心的怨恨,这会儿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今日本想着定是年元瑶的死期了,没想到她轻易翻身不说,竟还巴结上了玄王这尊大佛。
郑氏见年锦心被打,自知这件事情理亏,也不敢出声辩驳,一心想着自己决不能受缝嘴之刑。
“大小姐,以前的一切,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猪狗不如,请你饶了我吧!不,妾身不求你饶了我,只求你不让妾身受缝嘴之刑……”郑氏伏倒在地,说着说着抽泣了起来。
年元瑶瞧见郑氏这副样子,感叹此人能屈能伸的本事真是一流,如今这做小伏低的样子,哪有半分平日里的嚣张跋扈。
“除了缝嘴之刑,其他你就能接受了?”年元瑶挑眉。
“嗯嗯嗯!”郑氏连忙点头。
年元瑶扬起唇角,“好啊,那就不缝嘴了。”
“改成——”年元瑶拉长尾音,上下扫了一眼郑氏,“那就改成每日鞭打二十吧。”
“什,什么?每日鞭打二十?”郑氏一愣,语气有些哆嗦。
要知道,她的刑罚是今日至半年后的中秋之夜啊,这每日鞭打二十,半年后,她还能有命在吗?
而且浑身伤痕,她还能伺候年成明吗?
不能伺候年成明,她就等于在这护国公府失宠了呀……
“你觉得我心狠吗?”年元瑶问她。
郑氏张了张嘴,不敢说话。
“当初是你怂恿父亲,将我与母亲关入北院的,而这十年之中,你处处苛待我们,给我们吃馊了的饭食,生病也不许大夫来给我们医治,任凭我们母女两人住在漏雨漏风的北院里,苟延残喘了十年。”
“郑姨娘,你功不可没呀。”
跪在地上的郑氏听到这些话,一句也不敢辩驳,微微攥了攥手指,认命的闭了闭眼,“妾身认罚。”
“好,那就先去碧落院门口跪着吧,到了午时,你便可离开了。”
“是,大小姐。”
年元瑶扫了眼郑氏,又扫了眼一旁的年锦心,不再与这母女俩废话,转身进了房间里。
碧落院门口,郑氏跪倒在地上,年锦心站在一旁,背脊上升起一股股的凉意。
“娘,女儿有点害怕。”年锦心低声道。
“锦心别怕,娘只要忍过这一时,不愁将来找不到机会对付她们!”郑氏咬着牙,将今日所受屈辱,一点一滴深深铭记在了心里。
年锦心蹲下身子,看向郑氏,“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何事?”
“那夜女儿将年元瑶推入火场时,年元瑶亲口说,她要看着女儿得到报应。如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不就是女儿在渐渐得到报应吗?”年锦心惶恐不已。
“还有那个老道士,自从他出现后,年元瑶他们母女的命格就变了……”
年锦心的一番话,让郑氏都跟着陷入一片迷惘与惊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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