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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忍受傅一青背着我吃药。但我也的确把人欺负狠了。他从沙发上下来对着我打了一顿,打完我抱着他亲他,他在我怀里平息下来,说累,想睡觉。于是我又搂着他睡了个回笼觉。下午才去厂里。副厂见我说蛇头你下巴怎么了,我说碰了一下。其实是傅一青挠的。他哦了一声,咬着烟说新的合作商对我的失约很不满意,而且他们来头不小。我知道对于目前的形势而言别说来头不小,来头小我也得罪不起。只能跟副厂合计了一下,当天晚上登门拜访。对方倒也大度,只是对我的爽约有些不满,我又说了些场面话,自降一个点,他们才和颜悦色,说我年纪轻轻颇有成就。
几年的历练我也不是不懂阿谀奉承,不能逢场作戏,低头说好话的人。副厂的话很少,但对我言听计从,还跟我说厂里有个兄弟可能快结婚了,到时候得包个红包。我说这些事你负责吧,个人的心意送到,让会计支点钱以厂里的名义送去。现在几个跟我干的都是当时留下来陪我的,也算出生入死了。副厂说还有个事儿没跟我说,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天他出去送刚,也不在厂里,是厂里的其他弟兄跟他说,胖哥回去过。但只是远远地看着,连厂门都没进,有人认出他,他就很快走了。说完我没搭腔,他才问我:“蛇头,你当初是不是被骗来的。”
我问他怎么这么说,他说其实我们都知道。当时老厂长自杀,就吊死在离厂不远的公路边儿,但厂里消息锁的很严,什么都不让说,也不让聊,以前那几个老管理但凡听到有人聊都要扣钱,没多久我就来了,然后他们都走了,厂子也散了一半,我开始带着大家没日没夜地干。他问我蛇头,我们不会也是这样的下场吧。我说那你还跟着我干?他说因为你都没跑,我信你。我说你拿什么信我?他说不知道,一种感觉。
我说放心吧,轮不到你们头上。他说那你呢?
他戴着眼镜看我,神情很认真。我知道这么几年接触下来他们真把我当兄弟。我一时心里悸动,说我也不会,放心吧。他又过了会儿才说:“蛇头,兄弟们都很关心你。”我说我知道。
他们私底下对我的评价很好,觉得我不拿架子好接触,虽然说一不二但也敢作敢当。平时吃串喊我、有好烟了也记得分我。最主要的是我通情达理,不总是拿扣钱压人,没把他们当畜牲,有难处都理解,能帮一把是一把。前一段时间谁的母亲离世了,我让副厂带着厂子里的弟兄们都去帮忙奔丧,厂里直接放假了,我没去的原因是我在陪傅一青,但礼钱随到了,也没催那兄弟回来,只让他忙完再说,但他回来以后非要给我磕头,让我拼命拦住了。有时候也会感慨,虽然我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好运,但我的命或许已经很好,童年时没饿过苦过富享过,虽然后来落魄了,但遇到一帮重情重义的兄弟,还有个知心陪伴的爱人,想想人生不过如此,我已经满足了。不过自古忠孝两难全,我终归是愧对父母了。但我也不后悔,人生么,都是有失才有得。
“今晚这么丰盛?”傅一青脱下外套看那一桌子的菜:“有人要来吗?”
“没有。”我说,“自己回来辛苦了。”
我在家忙着做饭,没空接他,让他自己坐车回来的。他洗干净手,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直接坐在了餐桌旁,“就我们两个人吗?这么丰盛?”
我将最后一道鱼端上,看了眼他被我扇过的侧脸。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也警戒自己是最后一次。打在他身上,疼在我心里。尽管已经没了痕迹,但我心里还是愧疚:“前两天辛苦了,犒劳犒劳你。”
“油嘴滑舌。”他说是这么说,但显然是开心的。我看出来了他喜欢吃鱼,就是懒得挑鱼刺。我让他先啃着鸡翅,在一旁给他挑鱼,“还有水果,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想吃胡师傅的包子。”他眨巴着眼看我。
家里大小事基本我都干了,连家务也不让他做,他老是愧疚,想帮我分担点什么,觉得我厂里干活辛苦,回来还要干。我让他摸摸身上的肌肉,“这些都干不好,怎么干你?不把力气干出来,怎么干你?”他又羞了,说:“吃饭呢。”
我喜欢看他害羞,说:“过两天去看看车?我想把车换了。”
“为什么?”他说:“现在这辆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把挑好的鱼肉放在他的盘里,“空间有点小,换个大的,以后就不撞头了。”
他哽了一下,扭过去哼了一声。我说:“傅一青,我对你好不好?”
“好。”
“爱我不爱?”
“爱。”
那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后来我把车以旧换新抵了,又全款拿了个,带天窗的,带着他兜了好大一圈,挑车牌时专门要了尾号是17的,他说为什么?有什么寓意吗?我只看着他不说话,一青,17,他总在我聪明的时候笨。
新合作商的确来头不小,外省的,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打听到我这儿的,为人也爽快,谈的订单也大,就是要的急,时间紧任务重,我一时得带着厂里的人加班加点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干,每个人都是坐下吃完饭都得站起来,但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也毫无怨言,我也会在订单完成给他们发丰厚的辛苦费。会计不用陪我们干,但也喜欢厂里的氛围,主动和几个后勤妹子承担起了给我们做杂活儿的工作。按照他们的话说,是在我这儿实现共产主义了,颇有曾经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的红军时代。
来之前我都和傅一青交代好了。他心疼地看我手上的茧子,我说放心,一定在摸你的时候剪了。他瞪着我说:“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笑着说当然不是,是我心疼你。茧子太厚,他又细皮嫩肉,我下手没轻重,老是给他摸红了。好几次都是他又疼又爽又不说,不是哆嗦地尿出来就是大腿抽筋,疼的一张脸都白了才跟我说受不住了,我一看,那身上跟被我轮了好几遍似的。
就这么干了一个星期,稍微有点闲暇了,我马不停蹄回去找他,却看到他是被人送回来的。我没看到车里坐的人,但是看到他弯腰跟车里的人拜拜。我站在窗边抽烟,一根烟抽完他也进了家门。看到我很开心,连忙跑过来抱我,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想你了就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了。
他说忙完了吗?我说没呢。他说辛苦了,晚上犒劳犒劳我。晚饭他没吃多少,为打仗做准备。骑乘的姿势,说让我少用点劲儿,我揪着他的奶头扯,他疼,前后扭着腰磨的自己很爽,想打开我的手,又俯身下来舔我的奶头,我说:“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他说:“挺好的。”
他一直说他工作轻松,不需要做什么体力活。我却觉得销售这活儿最不是人干的。要逢人就笑,还要三寸不烂金舌,不过倒适合他,千人千面,他拿捏的很好。每次接他时都能看到他游刃有余,自信又落落大方。我也看到过他们玩偶店的员工业绩表,他的成绩遥遥领先,还因此拿了很多次奖金。我们两个的工资不好说谁多谁少,虽然看起来都是我出的多,但我也的确不让他出多少,我希望他把钱存着,也能给他安全感。要不是他不乐意管我的钱,我的银行卡早就上交。
回家一次我要再次早起去厂里。但我第二天还是回家了。提前把车停在不显眼的地方等着,还是那辆车把他送回来的。车一走我跟着走,跟了一路,发现驾驶座的确是个男的。我认识他,以前接傅一青见过一次,是他们玩偶店的老板,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成家。
我回到了厂里。没有跟傅一青提过这件事。他们老板也不知道我跟了他一个星期,看着他每一晚送他回家,又回到自己的家。完全不顺路的家。
星期五晚上我站在窗户边抽烟。傅一青回来已经晚了。他很惊讶,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呀?我招手让他过来看,他看了半天,说你看什么呢?我说什么都没看。他无奈:“快洗漱吧。”
第二天我还是站在窗边,但他这次像是学聪明了,刚和对方说再见就和我对视上了。他是跑回家的,气喘吁吁地站在我身后,似乎想说什么,我的烟已经燃到尽头。他慢慢走过来:“那是……我老板……”
“我不管你。傅一青。”我转身看着他,看着他瞪大的眼:“你开心就行。”
“你。”他傻在原地,连忙拉住我的手:“你不能,不能不管我,你听我解释!我们什么都没干!你不能!”
“我已经替你解释过了。”我笑着说:“你还能有什么解释?解释什么?说什么解释?”
“我……”他拦着我:“不要走……”
他似乎要哭了。但我还是走了。
我相信他没有背叛我,但我要他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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