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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徐心中明明隐隐知晓,但他看着骆清溪此刻的模样,就如同被妖妃子引诱的君王一般,他神差鬼使地伸出手。
明明,从小到大的生理书都在告诉他,不要随随便便试图触碰alha或者ga的腺体,那是极为不礼貌的行为。
可秦徐却还是这么做了。
微凉的手指覆了上去,只敢缓缓按压,就像是在把玩突起的血管。
“嗯……”
听见骆清溪轻声的叹息,秦徐松开了手,“怎么了?”他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还疼吗?”
“没有。”骆清溪微微抬起头,看着他绯红的脸颊,秦徐也有些不对劲了。
大概只是对“性”的好奇吧,秦徐这样劝说着自己。
“闻到了吗?”骆清溪的声音仿佛黏在他的耳廓,落到空气中,变得湿腻起来。
没有。
秦徐不想承认,又倾身,侧过头,来到骆清溪肩边。
就如同在车上,时常跟哥哥做的那般,他尽力嗅着骆清溪的味道。
骆清溪竟也不动,就那么呆着,任由秦徐在
他颈侧,明明对于一个alha来说,这么做是冒犯的。
“好像有一点。”终于在空气中闻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气息,秦徐兴致高了起来,一手掌住骆清溪的肩,再次拉近,“有一点……是……有点苦的,酒的味道。”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样的味道,但他的的确确闻到了,这是他第一次闻到alha的信息素,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连带着握住骆清溪肩的力道也大了些。
不过很快,这味道就不知所踪了,仿佛秦徐的一个错觉,困惑之余,被骆清溪警告般握住手的他听见对方说:“不是。”
不是?秦徐不明白。
“是酒,但不苦。”像是对秦徐闻错自己信息素这件事感到十二分的不悦,骆清溪表情冷了下来。
有什么区别?秦徐不明所以,下一刻他被骆清溪掌着肩膀,稳稳按在了椅背的软垫上。
“轮到我了。”蹙着眉,骆清溪倾身,他靠近的动作与秦徐很不一样,那是压迫,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
在秦徐怔愣之际,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骆清溪熟练扭开,他感受到骆清溪打量的视线,仿佛正透过这层薄薄的布料直达最隐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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