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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深潭遗祸
赵铁柱抱着瑟瑟发抖的小花,一步三回头地冲出了那弥漫着血腥与邪气的石窟。洞外清冷的空气带着草木的清新涌入肺腑,却丝毫不能平息他心脏的狂跳。身后,那只失去了铜铃的大公羊,像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瘫软在阴暗的角落,发出低微而惊恐的“咩咩”声,浑浊的眼珠里只剩下牲畜最原始的茫然与恐惧。那枚罪魁祸首的铜铃,则静静躺在洞窟污秽的地面上,锈迹斑斑,纹路狰狞,仿佛一只沉眠的恶魔之眼。
赵铁柱不敢有丝毫停留,更不敢回头去捡那枚邪铃。这东西太邪门了!沾满了孙老蔫、孙刘氏、周老师、二蔫的血,更差点夺走了小花的命!他抱着小花,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密林中穿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彻底解决这祸根!绝不能让它再有机会害人!
他背着惊魂未定的小花回到村中,将孩子交给哭得几乎昏厥的家人,也顾不得解释太多,只粗粗说了声“孩子找回来了,受了点惊吓”,便立刻转身,重新扎进了后山的密林。这一次,他手里紧紧攥着那枚用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铜铃。
去哪?哪里能彻底埋葬这邪物,让它永不翻身?
一个地方在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南山下的“无底潭”。
无底潭,漠河乡祖祖辈辈口口相传的禁地。它藏在南山最陡峭的断崖之下,潭口狭小,仅容一人勉强探头,直径不过一米见方,黑黢黢的,深不见底。村里胆子最大的后生,曾用上百米长的粗麻绳系上沉重的青石投入潭中,绳子放尽了,石头依旧没探到底。潭水冰冷刺骨,终年不起一丝波澜,颜色是那种化不开的墨绿,看久了仿佛能把人的魂儿吸进去。传说潭底直通幽冥,连接着黄泉的支流,任何活物落下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更有老人言之凿凿,说早年有贪玩的孩子在潭边嬉闹,被潭里伸出的“东西”拖了下去,尸骨无存。久而久之,无底潭成了绝对的禁忌之地,连牛羊都会本能地绕开那片区域。
就是这里了!赵铁柱咬紧牙关。只有这深不见底、传说勾连着阴曹的地方,才配做这邪铃的最终归宿!让它在幽冥深处永世沉沦!
他脚步如飞,直奔南山断崖。攀下陡峭的石壁,来到那狭窄得仅容一人立足的潭边。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浓重的水腥气和一种说不出的、沉积了亿万年的死寂。潭水墨绿,平滑如镜,倒映着上方一线灰蒙蒙的天空,深得让人心头发毛。
赵铁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寒意。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破布,那枚锈蚀的铜铃再次暴露在阴冷的空气中。铃铛表面的邪异符文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流转着微不可查的暗光,仿佛在无声地抗议。赵铁柱没有丝毫犹豫,眼中只有决绝。他用尽全力,手臂抡圆,如同投掷一块烧红的烙铁般,狠狠地将铜铃掷向那墨绿色的潭心!
“噗通!”
一声沉闷至极的入水声。铜铃砸破平静如死的水面,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随即迅速下沉。那墨绿色的潭水仿佛有生命一般,瞬间吞噬了它,涟漪很快消失,水面再次恢复了那种令人窒息的平滑和死寂。没有回响,没有异动,只有潭水深处传来的、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的、若有若无的幽冷回音。
赵铁柱死死盯着那潭水,直到眼睛发酸,水面依旧毫无变化。他长长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成了!这东西,终于被永远地封在了这无底深渊!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幽深得令人心悸的潭口,转身,头也不回地攀上石壁,步履沉重却带着一丝解脱的轻快,朝着山下亮起稀疏灯火的村庄走去。他相信,随着那邪铃沉入无底深渊,笼罩在漠河乡上空的阴霾,也该散去了。
……
日子似乎真的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第二年夏天,在夏日的蝉鸣和湟水河的流淌中悄然滑过。孙老蔫、孙刘氏、周老师、二蔫的坟头添了新土,纸钱烧过的灰烬被风吹散。赵铁柱继续接任民兵连长的工作,他当过三年义务兵,今年23岁,尚未婚配,一米七五的个头,身材健硕硬朗,他还兼任护林员的工作,每日巡山,脚步踏遍了村后的山林,唯独远远绕开了后山那处曾经的血腥空地和南山断崖下的无底潭。小花头上的伤结了痂,虽然夜里偶尔还会惊醒哭喊,但在家人和赵铁柱时不时的探望安抚下,那巨大的恐惧阴影也似乎在慢慢淡去。村民们心有余悸,但时间是最好的药,加上赵铁柱刻意隐瞒了铜铃沉潭的事(只含糊地说解决了邪物),生活渐渐回到了为柴米油盐奔波的轨道上。
平静之下,一种近乎盲目的乐观在滋生。恐惧被淡忘,敬畏也随之消散。
这天午后,日头毒辣。村里几个游手好闲、胆子又大的后生聚在一起喝酒解暑。酒气上头,话题不知怎么就扯到了南山下的无底潭。
“嘿,听我爷说,那无底潭里有鱼!老大的鱼!黑脊背,金鳞片!说是早年有人见过!”一个叫李二狗的青年喷着酒气,唾沫横飞。
“吹牛吧?那鬼地方,水都冰得扎骨头,能有鱼?”另一个叫王癞子的嗤之以鼻。
“怎么没有?深!深才有大鱼!你看湟水河里那些小鱼小虾,哪比得上深潭里的宝贝?”李二狗不服气地梗着脖子。
“真有?”一个叫孙三炮的眼里冒出贪婪的光,“要是能炸上来几条,拿到镇上去卖,可值老钱了!比种地强百倍!”
“炸鱼?”旁边一个稍微清醒点的后生犹豫了,“铁柱说过,那地方邪乎,不让靠近……”
“屁!”李二狗借着酒劲,一拍桌子,“铁柱那是被之前那怪羊吓破胆了!这都过去多久了?风平浪静!那潭子就是深点,水冷点,有个屁邪乎!我看就是藏着大鱼!”他唾沫星子溅到桌上,“再说了,咱们弄点炸药,离远点扔下去,炸它个天翻地覆!鱼翻了肚皮漂上来,咱们只管捞,能出什么事?”
王癞子和孙三炮被他说得心动不已。对金钱的贪婪和对“邪乎”传说的轻蔑,最终压倒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谨慎。
下午,三人偷偷摸摸弄来了开山剩下的土炸药和雷管(这年头管得不严)。李二狗自告奋勇,拎着捆好的炸药包和长长的引信,王癞子和孙三炮则拿着抄网和麻袋,兴奋又紧张地朝着南山断崖摸去。
赵铁柱正在另一片林子巡视,对此毫不知情。
断崖下,无底潭依旧散发着阴冷死寂的气息。墨绿色的水面纹丝不动,像一块镶嵌在山石里的巨大黑玉。
“妈的,真够冷的!”王癞子打了个哆嗦。
“冷才好!鱼肥!”李二狗满不在乎,脸上是酒意混合着冒险的亢奋。他手脚麻利地将炸药包捆上一块石头,确保能沉下去。长长的引信一直拖到十几米外相对安全的一块巨石后面。
“都躲好!看我给你们炸个满堂彩!”李二狗点燃引信,看着嗤嗤冒出的火花迅速向潭口窜去,他怪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扑到巨石后面,和王癞子、孙三炮挤在一起,探出半个脑袋,死死盯着那幽深的潭口,脸上充满了期待。
引信的火花,如同一条细小的毒蛇,无声而迅速地钻入那墨绿色的死水之中。
一秒,两秒……时间仿佛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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