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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如期抵达洛州。
崔萑虽然见过皇帝,但见的是现任皇帝,是男人,而且都是在皇帝微服的情况下。
崔萑一直对这个时代没有太多敬畏或者身在其中的体验感,皇权于他而言只是特权走向极端的一种情况,他的智慧足够他在这种特权社会明哲保身,皇权的威压不至于让他窒息。
可这次不同。
即使是在梦里,崔萑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如此近距离地注视身着龙袍受万民朝拜的女皇帝,是生平第一次。
女皇乘大船至洛州绥平县,官民十里相迎,虽人山人海但秩序森严,丝毫不乱。自宁王绥平王以下,众人排列有序,跪地叩头不敢仰视,更无人高声喧哗,现场庄严肃然。
女皇下船乘辇,虽已是年届八旬的老人了,龙袍加身略显臃肿,身量也并不高大,但腰背仍是挺直的,头戴的旒冕在行动中也丝毫不乱。
众人皆跪,山呼万岁,只有崔萑一人立于道中,与旒苏华盖下的女皇对视。
那双老迈却不浑浊的眼睛有着帝王的雷霆之威,也有一个老人看透时事的老练,几乎实质的目光极其锐利,仿佛能看穿崔萑的存在。上位者的姿态,让人望之胆寒。这种气势无分男女,是登临至尊之后高处不胜寒的与世隔离。
崔萑望着那双眼睛,仿佛一眼望穿千年,历史的长河在耳畔奔涌喧嚣,无数的生命在红尘中创生又湮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直到珠帘落下,双凤羽翎扇竖起,皇帝的车驾从他身体穿过,崔萑才从无所寄托的孤寂中醒过神来,回归这时代的一粒埃尘。
女皇先在城郊祭拜天地,行君王之礼数。然后去周家宗庙行家祭,尽后辈的孝道。
周家和女皇同辈的都差不多死绝了,更不用说长辈,就算有长辈也不敢在女皇面前托大。
女皇到家庙中并不亲自跪拜,而是让宁王和绥平王代劳。
昭宗统共五子,活到成年的四子都是女皇所生。长子二子不敬女皇被论罪处死,如今只剩下老三老四,都改作了周姓。女皇宠爱四子泰王,留其在京,因其感染风寒,此次祭祖并未随行,与女皇同来的是其侄子宁王周全恩。祭祖时,周全恩首祭,亲子周敷倒还要靠后些。
在家庙进香完毕,女皇与二王往二堂饮茶歇息。
上茶侍奉的是绥平王妃莫氏,莫氏原本就是天生丽质沉鱼落雁的美人,即使岁月也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用脂粉掩盖了病容,衣裳素雅而不失清丽,行走间一阵淡淡香风,温声低语送上茶盏,一抬眼和人对视,眼若秋水波光潋滟。
宁王望得有些痴,女皇唤了他几声才回过神来。
“陛下,臣感念先人有些失神,请陛下饶恕失仪之罪。”宁王跪地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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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言语沉缓:“起来。”
“谢陛下。”宁王起身回座。
“你那小子也八岁了吧?”女皇问宁王。
宁王答:“深谢陛下挂念。陛下强记,小儿正是刚满了八岁。”
“玉京子年岁正合适,就说给你家做儿媳妇吧。”女皇看也没看绥平王,直接下了旨意,“都是一家人,亲上加亲彼此和睦是最好的了。”
话音刚落,两个中年男人都是惶然跪地,口称谢恩,心底却是不同心事。
女皇年迈,将所有祭祀活动走下来有些体力不支,去行宫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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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和绥平王这对表兄弟表面客套一番,却都不肯先提起话头详谈方才女皇做主的儿女婚事。
绥平王拜托宁王在皇帝面前多多美言,宁王笑道这是哪里的话,母子之间哪用旁人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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