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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桃时从睡梦中突然惊醒,可眼前竟是一片陌生景象。
陌生的周围令苏桃时顿感恐惧,瞬即坐起身,动作有些剧烈,竟牵扯着太阳穴有些晕痛。
“你醒了?”季铎在清晨醒来后,精心收整了仪容,便往苏桃时所在的房间走来,恰好看到苏桃时正从床上坐起身。
“你……你是何人?”苏桃时戒心很强,定北王身着华服,器宇不凡,苏桃时知道他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呵呵,”季铎顿了顿,“我是定北王,季铎。”
苏桃时闻言惊讶,莫非自己正在定北王府内?自己从未与皇室有过任何牵扯,为何此时竟在定北王府?
“姑娘,你且安心,不必害怕,我定北王府十分安全。”季铎见她仍一脸戒备,于是笑着出言安慰道。
苏桃时并未因季铎的话放松下来,尽管面前的季铎,温文尔雅,器宇不凡,但苏桃时对皇室从来没有任何兴趣。
“我为何置身于此?”苏桃时严肃的语气问道。
“这……”季铎微微抬头,故作无辜,“不瞒苏姑娘,我听闻姑娘大名后,甚感好奇,所以派人将姑娘接来了我王府,若有得罪,还望姑娘原谅。”
“呵呵,我想独自待一会儿,劳驾您出去好吗?”苏桃时顿时想起,自己本正想就寝,外头有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便出门查探,记忆在开门的刹那便断了,她还需仔细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可以,苏姑娘,那我就先走了,晚些我再过来。”季铎一脸谦逊笑意,迈步离开。
走出房门,季铎心情美妙难以形容:“真是个有意思的姑娘。”
苏桃时环顾周围,周围摆设尽显豪华气派,苏桃时坐于桌旁,努力回想究竟发生了何事,可想到头疼,都想不出任何。
记忆中忽现温尽墨身影,苏桃时顿时有些愤怒:自己从不曾与朝廷皇室有任何牵连,近来也只是救过自称被追杀的温涂,想必自己置身于此,一定与温涂有关。
越想越气的苏桃时径自起身,往房门外走,开了门才看到,房门两侧,各站着两名看守,看来……自己轻易是无法离开此地了。
苏桃时怎么都不明白,定北王为何掳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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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草睡醒后,伸了个懒腰,见姑娘仍未有动静,无奈地摇摇头,欲叫姑娘起来,想必是昨夜看医书,又看到了深夜,所以才睡了懒觉。
“姑娘!太阳都晒屁股……”樱草推门而入,话音还未说完,便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咦,姑娘去哪了?”樱草环顾四周,灵芝仍摆在桌上,医书也放回了书架。
樱草顿感不妙,匆匆往外跑,心中仍怀着期待:姑娘或许是接了急诊,出去为人探病了。
来到刘妈家,刘妈仍虚弱地躺在床上,樱草不顾礼仪,推门而入,将刘妈吓了一跳。
“咦,这不是苏姑娘家的樱草吗?”刘妈平复着心口,疑惑问道。
“我家姑娘可有来过?”樱草没见到姑娘,心里又着急起来。
“不曾来过,但苏姑娘说,今日会带药过来。”刘妈疑惑答道。
樱草不再回应,匆匆跑离刘妈家,在街头寻着姑娘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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