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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下午,徐氏集团高层冷气大开,徐绍寒站在窗前望着外头万丈高阳,单手落在窗台上缓缓敲击着,指尖落在发出笃笃声响。
身后,是两位项目负责人,双手贴着裤缝,弯身恭站。
他什么话也不说,就如此,静站十分钟后。
直道街道上白色轿车玻璃光线反过来,男人才轻启薄唇;“说说索命事件。”
工地负责人此时本就憋着一口气,耳旁响起老板的文话,倒也是悉数道了出来;“那女子的丈夫是我们工地的工人,来干活第三天便晕倒在了工地,送去医院就医,不省人事,那女子便闹到了工地,可我们从医院调取病例,她丈夫在半月前便查出了胃癌晚期,且还对我们隐瞒了病情,晕倒跟不及时治疗有关,我们想着,那人是想借一个将死之人狠狠讹我们一笔,便没将此事上报。”
“恩、”男人恩了声,没了下文。
周让站在一旁,为这两位负责人狠狠捏了把汗。
不上报的前提是有能力解决,可这二人呢?
徐绍寒伸手掏出根烟拢手点燃,周让见此,递上烟灰缸,男人接过烟灰缸,吸了口烟,轻点烟灰时开口道;“如今打算怎么办?”
“我们想着,要不要请司法部门介入。”
话语落,周让在一旁倒抽了口凉气、
近来徐绍寒力压蒋氏集团,倘若此事被那方知晓,必然会大做文章,这二人,当真是水深火热时给你撒把孜然的好角儿。
而徐绍寒呢?
他仅是笑了笑,未言语。
但这笑,夹着森冷寒意。
“请司法部门介入是准备打持久战搭上公司名声?”
“徐、、、、徐董、、、、、,”二人听闻这冷飕飕的话语,吓得频频颤栗。
“区区一个想占便宜的女人也能让你二位资深项目负责人耗费如此多的时间,我徐氏集团到底是养了闲人,”一番话,不轻不重,似是呢喃,但周让知晓。
这人,怕是动怒了。
想来这二位也是勤勤恳恳为徐氏集团卖命的人,周让适时缓了句场子;“杀鸡焉用宰牛刀,二位怕是太拿人家当回事了。”
“去吧、去想想如何解决,倘若明日此事不散,二位另谋高就。”
会议室出来,项目负责人就差直直跪在周让跟前,抹着汗点头哈腰说尽好话,求周特助指条明路。
周让望着眼前人,话语淡淡;“徐董不喜太过招摇,二位好自为之。”
一番话,似提点,似救命。
周让才会办公室,内线响起,那侧男人低沉的话语传来,前一秒在盛怒边缘的人,下一秒却吩咐秘书给自家爱人订下午茶。
若非亲耳所听,只怕是要怀疑的。
安隅在接连许多日收到自家先生的下午茶问候之后,多了份平常心。
这日下午两点,顶着烈日炎炎前去法院,路上,柏油路的温度烫的让人不敢下脚。
遮阳伞在此时也起不到任何效果。
偏生进了法庭,还得穿着正经。
一路上,短短的距离,安隅只觉汗流浃背。
下午两点,阳光正盛。
开庭时间定在此时,确实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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