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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安隅嘴角悠悠牵起,似是想起了什么。
而此时、徐氏集团会议室里,男人在这六月三伏天,喷嚏不断。
惊得周让频频递纸巾。
等红绿灯间隙,宋棠反身望向安隅,见其嘴角悠悠牵起,与早间出门一股子阴戾之气截然相反,颇为好奇问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安隅倒也是不忌讳,直言开腔道;“找到了一个捅徐绍寒不犯法的法子。”
“、、、、、、、、、、”
宋棠默默为徐先生默哀三分钟。
结婚吗?捅你的那种。
娶个家事律师,她有千万种法子让你净身出户倾家荡产。
娶个刑事律师,她有千万种捅你且还不犯法的法子。
上午紧凑的工作连轴转不停歇,会议室内,安隅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胸望着眼前哭的梨花带水的当事人,眉目间,多的是一股淡然和随意。
对于旁人凄惨的婚姻,她早已免疫。
正挺难过这,宋棠敲门进来,俯身在其耳边耳语了句;“你母亲来了。”
闻言,本是然转着手中自动笔的人手中动作恍然一停。
随和的目光多了三分冷厉,吓得哭泣的当事人只剩抽搐。
安隅未言,抬起指尖摇了摇,意思明显。
宋棠自出社会起便跟着安隅,二人相处久了,对其一言一行都有着非比常人的默契。
若说初次弄不清状况,那么此时,对于这位能言善辩且还诡计多端的赵太太,她在心里多了一层防范。
为起竖起了一道高墙。
毕竟、上次,办公室事件,二人近乎无形中撕破脸。
她伸手,将托盘上的红茶搁在这位阔太跟前,欲要退身离开,却被喊住步伐。
回眸望之,只见胡穗温声开口,俨然忘记了二人上次的剑拔弩张,“宋秘书似是对我有极大的意见。”
宋棠回身,望着胡穗,面上带着三分薄笑,话语和和气气;“赵太太多想。”
旁的并不过多解释。
只是伸手,掌心向上,拖了拖眼前玻璃茶杯,示意她慢用茶。
而后转身退了出去。
才一带上门,便见唐思和从楼梯处上来,宋棠与其撞了个正着。
男人手中拎着西装外套。身上衬衫袖子推至小臂处露出精壮的臂弯,许是走的稍急,额头上有些许密密麻麻的汗珠冒出来。
询问的目光落在宋棠身上;“有客人?”
“安总母亲,”宋棠答。
闻言,男人身上随和的气息瞬间变的冷厉了半分,站在一旁,暗沉的目光盯着会议室静看了数分钟。
瞬间,抬步往前而去。
唐思和自幼便知晓胡穗这号人物,旁人只道她出生贫寒却手段极佳,能从一个乡野村妇坐上市长夫人的位置。
对其一半夸赞一半不屑。
而唐思和,对胡穗,从未有过半分夸赞。
更多的是不属于他该有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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