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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设计太险恶了,他有指纹锁,就能通过这个门进她房间,或者把她揪进来洗澡,大洗特洗。
席桐觉得自己一定得撑过这叁个月。
这男人很危险,他知道她所有的弱点,并且乐于站在制高点上掠夺一切。
那么他有弱点吗?
曾经有吗?
她想起他背上那几道陈年的疤,作为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深得父母宠爱,保镖也不少,为何会受伤?
会不会以前被人绑架过。
但她搜过关于他的全部新闻,都没有。他从十二岁开始,就有规律地在公众前露面,成长为站在时代洪流浪花上的操舵人。
她关了灯躺在大床上,叹息消失在黑暗里。
“孟峄啊……”
孟峄给叶碧发了短信,说席桐决定搬到他家住。
假男女朋友关系就这么维持下去了,好在接下来几天孟峄都没碰她,他工作忙,早出晚归,席桐在给他做夜宵时委婉建言:
“你其实可以不用回来,反正办公室有床,还能多睡一个小时。”
孟峄在腿上铺好餐巾:“我是资本家,以剥削劳动人民为乐,我为什么要不回家,让你开心?”
席桐想他怎么就能做到理不直气也壮。
他喝着酒,吃着肉,看着她,觉得很快意,要是再来上一发,整个人生都能得到升华。
洗漱完回客厅,她在电脑前敲文档,感到背后有人逼近,寒毛都竖起来,双手抵住他的肩,拒绝的姿势:“我明天有会,不能迟到。”
孟峄的手不规矩起来,往她衣摆里伸,在家里还穿这么严实,等他撕?
她还是很抗拒,被他按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地又摸又揉,揉到气喘吁吁两腿发直,哼出棉花糖似的软糯鼻音。
“今天不行。”她避开他的唇,握住他手腕,见他没有停的意思,“孟峄,孟峄……你不能这样。”
他掀起浓密的睫毛,她眼中有恼意,他不喜欢,手指勾着纯棉内裤往下扯。
席桐抖了一下,他以为她终于有了反应,往里探,没湿,她又抖,他才发现她哭了。
孟峄有点慌,面上还是冷静,“好了,今天放过你。”
放过。
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想睡就能睡的人,睡不到就是他发慈悲放过的结果。
席桐甩开他的挟制,从沙发上撑坐起来,越想越伤心,她怎么就从一个独立的人变成了他见不得光的炮友之一?
她怎么就跟他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她做错什么了吗?
她只是大意被人灌了药,情急之下找了一个人求助而已。
孟峄看着她哭,拳头渐渐握紧。她眼里有愤怒,疑惑,不平,还有自责。
他不明白席桐在自责什么,可席桐很清楚——她一而再再而叁容忍他,两年有多长,她都没想过自己可能在这两年内遇见喜欢的人,就跟他签了那份奇葩的合同,让他睡了叁个月。
走肾是他技术好,可走心就是她不对了。
她怎么能对这样一个人,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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