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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邵逾白是卧底的流言,随着查账的结束,彻底平息了下去。
疑心人人都有,余逢春管得了别人的嘴,却管不了别人的脑子,他的所作所为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不想知道卧底的事。
他用行动表明了对邵逾白的袒护。
一切风平浪静。
后来,当局以林田松以及张凡等人的失踪为由,传唤过余逢春。
审讯室里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坐在铁椅上的余逢春抬眼打量着对面那个满脸稚气的年轻警官——那双眼睛里燃烧着初出茅庐的正义感,以及对他这种人渣毫不掩饰的憎恶。
“我再说最后一遍,”余逢春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金属椅腿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我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他们失踪前都与你见过面。”年轻警官的手指紧紧攥着笔录本,“而且都有知情人透露,在和你见面之前,他们都表现的惶恐不安,就好像……”
“就像要见阎王?”余逢春突然笑出声来,摊开双手,“小朋友,我只是他们的上司。你的领导突然召见时,你难道不会紧张?”
年轻警官的指节泛白:“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余逢春微微前倾身子,审讯室的顶灯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投下冰冷的光斑。
沉默在审讯室中蔓延。
“我理解你们对我有偏见,”余逢春忽然换上诚恳的语气,那双明亮眼眸里盛满无辜,“家父确实做过些不体面的事,但我不同——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良民。”
警官冷笑:“良民?那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
“例行查账而已。后来发现他们都很清白,就让他们回去了。”
“所以毫无问题?”
“当然,”余逢春点点头,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他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员工。”
“那如果做了你怎么处理?”年轻警官突然问,“枪毙然后分尸?”
余逢春一挑眉,友情提醒:“警官,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年轻警官怒了,拍桌大声说:“回答问题!”
他生气了,余逢春也不想装了,脸上如面具一般的笑意迅速褪去,他冷淡地半抬胳膊,露出一片光洁的手腕。
“警官,麻烦你看清楚,我手腕上没有戴手铐,我是配合警务工作的热心市民,不是你们抓进来的罪犯歹徒。”
他冷声道:“所以麻烦不要拿审犯人的架势来审我。”
所有人都知道张凡、林田松以及身后的一拨人是死了,被抛尸到随便哪片大洋深处喂鱼,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个人,可他们没有证据。
年轻警官的呼吸变得粗重,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就在他即将失控的瞬间,审讯室的门被推开。
“小宋,去给余先生接杯水。”
走进来的中年男人没穿警服,上身是一件淡蓝色衬衫,头发花白,皱纹深刻,虽然年过半百,但眼神精明,身姿挺拔,行走间的姿态很老练,一看就是从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人物。
余逢春一看见他,就笑了。
因为0166在他脑子里汇报说,这个男人是邵逾白的老上司。
年轻警官僵硬地站起身,用力呼吸两次后一摔凳子,快步离开了审讯室。
“你也离开吧。”中年男子对旁边的书记员说。
看得出来他的职权很高,因为书记员没有丝毫异议,只是短暂与他对视,然后就迅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房间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余先生。”
中年男人站在他身前,向他伸出手。“我叫江启。”
余逢春没有半点要起身的意思,只是微扬起头与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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