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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雪花密密麻麻覆盖车窗,车内温暖如潮,静得可怕。
朱母气恼妮娜刚才的表现,心头憋着气,霸道的握紧妮娜的手,妮娜竭力挣脱,宛如困顿之兽挣脱怪圈,她顺利抽离手,成功把自己解脱出来。
她曾以为自己遗传妈妈,是个名副其实的恋爱脑,可直到遇到牧洲后她才发觉,她只不过是渴望爱,而妈妈,是用尽全力的践踏“爱情”。
朱母生于北城大户,自小锦衣玉食,接受最好的教育,也很有商业头脑,婚前已有自己的公司,商界混得风生水起,直到她遇见朱振国。
一个家境能力哪哪都不如她的男人,她偏跟中毒似的疯狂爱上,外公极力劝阻,她执意下嫁。
婚后,她选择回归家庭,憧憬家庭和睦的幸福生活。
可好景不长,婚后第二年她抓到男人出轨,那时她怀孕五个月,歇斯底里的吵过闹过,依然留不住花心老公的心。
亲友好话说尽,要不离婚,要不忍下去,她偏不听劝,咬死不肯离婚,从疯狂逐渐走向癫狂,满世界追着打小三。
外公颜面尽失,自此不再管她。
妮娜在这种无爱的环境中长大,陪母亲抓奸早已习以为常,她被迫承受妈妈对于爱情的怨念,潜移默化地影响她的爱情观,两极分化严重。
封锁自己或是倾其所有。
破碎不堪的童年,需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治愈。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两情相悦的那个人,再艰难也想保护好他。
牧洲值得所有的偏爱。
距离上次全家同桌吃饭,已经过去两年。
妮娜记忆深刻,那天的最后闹得很不愉快。
朱振国接了个电话,明明是年轻女孩的声音,他却面不改色说公司有事,欢喜整场的朱母当即变脸,泼妇似的拽着他不准走,两人之间拉拉扯扯,最后以男人用力推搡,女人痛哭倒地结束。
诸如此类的闹剧经历太多,妮娜早就习以为常。
所谓的家庭聚餐,朱母永远都是一人唱独角戏,抛出的话题无人应答,她淡然地自说自话。
妮娜心不在焉地猛喝水,朱振国埋头用餐,全程一言不发。
比起无聊至极的晚宴,当然是陪小姑娘嬉闹调情更有意思。
“我出国这么久,难得回来,你们准备一直用这种态度对我吗?”
朱振国抿了口红酒,轻描淡写道:“病养好了再回来,没人催你。”
朱母脸色微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平静起身,这顿饭吃到现在已经耗尽他全部的耐心,他清楚再待下去也是闹剧收场。
“我吃完了,公司还有事。”
朱母双拳紧握,拼命掩饰失控的情绪,“你准备用一个借口敷衍我一辈子吗?”
“你知道外面多少人在看我的笑话吗?”
爷爷去世的时候,轰动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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