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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
“忍一下。”
他已经足够温柔,可她右侧耳洞许久未通,银针穿刺而过,妮娜痛得眼泪汪汪,五指揪着他的衣服,幽幽怨怨的小眼神。
“这样就对了。”
牧洲直起身,认真端详耳垂上莹莹发亮的珍珠,伸手摸了摸,嗓音低了些,“我家的小兔子真好看。”
她耳根发烫,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仰头看他时,目光扫过他耳朵上小小的耳洞,忍不住踮着脚去摸那处,“好端端地打什么耳洞,娘炮死了。”
“藏了一样东西,怕弄丢,还是带在身上最安全。”
她瞳孔闪烁光亮,来了兴致,“什么?”
牧洲笑而不语,从裤口袋摸出个小东西塞进她手里,妮娜好奇地摊开手看,竟是一枚小巧精致的黑色耳钉。
她呼吸停滞,脑子瞬间空白。
这个不是
上一次她来江南,吵吵闹闹的两人陪着魏东夫妇去公园玩,她被他强拉到气枪摊前,男人枪法很好,百发百中,最后获得一个丑丑的长颈鹿玩偶,还有这颗耳钉。
这家伙不仅收着,还随身携带。
真讨厌。
“牧洲”
她红了眼眶,哽咽得说不出话。
“哭什么。”
牧洲无奈地笑,温柔抚摸她的脸,“帮我戴上好不好?”
“唔。”
妮娜又哭又笑,努力憋回眼泪,踮着脚认真替他戴好。
男人低头看她稚气的眉眼,嘴角微微上扬。
他喜欢她多愁善感的那面,生气就发火,感动就流泪,开心就闹腾。
她如此鲜活,活得真实又自然,偶尔有些矫情的小做作也显得分外可爱,让人甘之如饴,沉迷且无法自拔。
两人凑得太近,她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抬眼便是男人白皙的肌肤,离开前忍不住在他侧脸印上一吻。
可亲完后,男人的眼神明显不对了。
妮娜哪里猜不到他的心思,可到底还在别人家,多少得收敛点,她怕死缩缩脖子,“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按在他胸前的双手被用力制住,她诧异抬眼,温烫的嘴唇压下来,她躲闪不及,破口的那瞬被他强势探入舌头。
“唔”
他吻得很急,吃人似的狠戾,揉着她的腰又吸又啃。
妮娜舌根麻了,遭不住男人太过激烈的猛攻,她很快放弃抵抗,在他怀里软成一摊温水。
牧洲浅浅分开,看她失魂涣散的黑瞳,笑着又亲了上去,这次她化被动为主动,两手勾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放在身后的书桌上。
微凉的手指探进裙下,游离在大腿内侧,触感酥酥痒痒,说不出的撩人。
慌神间,内裤被人扒下来,指尖顶着柔软穴口轻轻厮磨。
“不要了”
她理智尚存,还想及时喊停,“门门没关。”
牧洲笑着舔她唇角,粗声躁耳,“锁了。”
妮娜咬住下唇,面颊红若桃花。
这人明显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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