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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洲猝不及防,黑色西裤被一大波汁水浇湿,热乎乎,湿漉漉,像极了小孩子尿床。
他稍愣两秒,唇角燃起笑意,心情好得不一般。
“你笑个屁。”
她羞恼的地骂,明艳红裙下,泄洪后的小穴湿得嚣张又狼狈。
“别人只能让你高潮,但我能让你尿湿裤子。”
他收回深埋裙下的手,掌心全是晶莹透亮的水渍,他将淫液涂抹在雪白的奶肉上,舌头淫糜舔过,卷吸颤栗的粉嫩小果,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
“兔子宝宝。”
男人抬眼,眸底红光浸染,“想不想睡我?”
“不想。”
她垂眼,说违心的谎话。
“好。”
牧洲也不强求,今天能到这一步,他已经很满足了,剩下的事可以慢慢来,他有的是时间跟耐心。
他替她系好红裙,抱着她微微起身,低手在置物格翻找纸巾盒。
妮娜见他眸底的欲色消退,俨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打算,她一时脑子发热,拽了拽他的衬衣,别扭中透着丝丝郁闷。
“怎么?”他抿唇笑,故意装傻。
“你这里”她红着脸挪挪屁股,刚在亲吻时她就感觉到了,硬邦邦的抵着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炽热,“好硬。”
“不用管。”
他轻拍她的腰,哄人似的,“很晚了,我们回去。”
她郁闷的撇嘴。
久旱的身体根本就没吃饱,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他不帮忙就算了,还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欠扁嘴脸。
兔子越想越来气,恼怒地想推开他,他笑着按住她的手,低声解释:“车里没套。”
她愣了下,话脱口而出,“我有。”
“”
空气骤然凝固。
妮娜见他面色僵硬,黑如阎王,俨然是会错意了。
她本在犹豫要不要解释,那玩意是去年生日朋友送的名牌钱包,里面放着两个崭新的套套。
“我啊——你干什么!”
秒变黒脸的男人暴戾扯开刚系好的红裙,印满咬痕的嫩乳软绵绵地跳出来,他粗暴的狠揉几下,将她翻过去反身跪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死死按住裸露的后背。
她上半身完全压在方向盘上,侧脸蹭着冰冷的盘面。
“人渣你放开我!”
刚还燥热如夏的车内温度瞬降至零点。
昏黄的车灯下,妖艳红裙被扯至腰际,他微微后仰,掀开裙底,两片浑圆白嫩的肉臀微微上翘,他喉间痒的发紧,姿态慵懒的松散领带。
“啪——啪——”
两声清脆拍打声,妮娜昂着头又疼又爽的呻吟,“呜咽”着两手拽紧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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