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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朔想不到那扇一人高的落地镜是为他准备的。
“哥,你扶着镜子,很稳的。”从身后抱住他的司淳如是说。
她左手还拿着那个海外买回来的飞机杯,两分钟之前,里面被挤进一些润滑,半透明的,和司淳下体流出来的淫液几乎一模一样。
司淳用右手摸上他的裆部,他半弯着腰,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淫靡又狼狈的姿态——双手都扶在镜子的边框上,身后挂着的女孩儿一脸兴味,隔着两层布料摸了没几下,他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就颤颤巍巍的翘起了头。
“嗯……”他控制不住地轻喘出声,后知后觉又猛地抿住嘴,可是身下源源不断的抚摸和揉搓根本无法忽视,他那儿硬得生疼,酥酥麻麻的生理快感从性器传往全身。
司朔看见镜子里自己那张潮红的脸,直红到耳根后,眼神微微迷离,似痛苦似欢愉的下贱模样。
司淳朝哥哥的脖子上吹气,轻轻一下,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不自觉瑟缩的动作——司朔很白,司淳极爱他这一身皮肉,紧致漂亮,动情的时候会浅浅地泛红。
她哥怕不是天上掉下来诱惑凡人的仙子。
但司朔还是异常的乖顺,仿佛对这一切早就习惯了似的,面对妹妹下达的每个指令,他都一一照做。
“转过来,亲亲我。”
“不许低头,看镜子,看你有多骚。”
“哥,我真喜欢你,你好漂亮,你喜欢我吗?”
司朔被摸到敏感的卵蛋了,阴茎热气腾腾地箍在裤子里,撑起的顶端氤湿一小片,那是他没忍住流出的前精。他呼吸急促,脖子上的凸起上下滚动,喘息一下比一下粗重,“喜欢……我也喜欢小淳……”
只要说出司淳想听的话,他就可以好过很多。
司淳高兴起来,终于舍得把司淳裤裆的拉链拉开,拽下被撑紧的内裤,那根丑陋的肉棒腾地一下从裤子里弹跳出来——还带着隐约的热气,鼓胀的青筋蔓延到冒前列腺液的龟头,被司淳柔嫩的小手握住,别提有多涩了。
她甚至有些费力才能整个圈住,因为抱着司朔,她微微侧了下身子,握紧哥哥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司淳的呻吟猛地剧烈起来,他微微哆嗦一下,抓着镜子边框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肉棒表皮被搓出褶皱,又被捋平,阴茎在司淳手里隐隐跳动着,温度滚烫。
司淳离得太近了,以至于她可以清晰感受到司朔滚烫的呼吸,这个仿佛进入了发情期的、平时温顺现在色情的少年,是她十几年来最得意、最偏爱的爱宠之一。
他们之间那层可有可无的兄妹关系,俨然是她玩弄他的过程中最好的调剂品——还有什么比禁忌、背德的快感更让人觉得刺激的呢?
她把准备好的飞机杯对准司朔的性器,那儿有一个隐秘的、形似阴穴的小口,润滑液丝丝缕缕地流出来,滴到司朔的龟头上,凉得他倒抽一口冷气:“嘶——”
他急促地喘了几声,央求道:“小淳,别用这个玩儿好吗?好凉……我用手,我自慰给你看好不好?”
司淳摇头,她早就看过了司朔用手的样子,但她还想看他更加沉溺于情欲的表情,只是手淫怎么够呢?
“你怕什么,很舒服的,只是一开始有点凉,毕竟东西和润滑液不比人。不过你肏一肏它,它不就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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